,對方也是鞭長莫及。
思路一通,肖柏腳下也跑得順溜了。可憐了肥田剛禁受了一頓非人折磨,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又要被自己老大拎著開始逃跑
夜半時分,滂沱雷雨不期而至,周遭環境整個沐浴在朦朦朧朧當中。腳踩著泥濘地上,吧嗒吧嗒響,道路越來越不好走,很快,肖柏就在大雨中迷失了方向。
“香蕉你個巴拉,這X鬼天氣,詛咒你老媽蛋疼菊緊!”狠狠對老天比了箇中指,鬱悶肖柏轉著腦袋檢視了一下附近,想要找個地方避雨。雖然他再怎麼淋也不會被生病,但已經被淋成落湯雞肥田卻是凍得渾身直打顫了。
可是周圍除了稀稀拉拉灌木,以及大塊大塊碎石外,哪來避雨地方。肖柏走了幾步,正暗自犯愁,前方突然傳來‘撲通’一聲巨響。
肖柏嚇了一跳,等冷靜下來方才鬼鬼祟祟挪步過去。沒幾步路,他就看見一個渾身是血女人,慘白著臉色掙扎著想從泥濘地上爬起來,可也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受傷過重,幾次都沒有成功。
對方好像沒有察覺到肖柏接近,折騰了幾次,直到精疲力竭之後這才頹然倒地準備等死。肖柏看了那個女人半響,忽然想到那個在林中偷襲勞布斯魔弓手能破開黃金巨龍金色鱗甲,實力少說也是達到了聖階地步。
這種人物就算是在教廷裡也是舉重若輕,眼眶中幽芒微微閃動著,最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肖柏默默收回了邁出去一隻腳
卡納梅斯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腰腹上被劃開一道又長又深口子,不管怎麼用手按也止不住血液,正一點一點帶著她殘存體溫順著雨水流進土裡。
渾身粘膩不堪,手腳冰冷異常,望著黑暗完全看不到曙光天空,這一刻,卡納梅斯忽然絕望了。死亡也許並不可怕,但痛苦是等死煎熬過程。
恐怕誰也不會想到教廷中審判團首席魔弓首長大人,居然會就這樣狼狽不堪死在這種鬼地方吧。卡納梅斯苦笑著,她身為一名聖階魔弓手,在遠端上,連同階級魔法師都不願意對上她。
雖然在近身戰鬥上存在嚴重缺陷,可要不是勞布斯最後關頭不惜一切瘋狂爆發,使得好不容易擺脫那隻吸血鬼卡納梅斯又一次陷入困境,她現在也不用躺在這裡閉目等死了。
心灰意冷間,卡納梅斯彷彿聽到了有腳步聲傳來,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死到臨頭出現了幻聽,可等到那腳步聲突然頓在自己身旁時候,她霍然睜開了眼睛。
出現在上方是一張陌生臉龐,卡納梅斯先是一愣,旋即在看到對方一副野蠻人扮相之後,全身立馬戒備起來。
“什麼人?!”嘶啞聲音依然透出上位者威嚴。不消說,在這種隱僻地理位置,又忽然在這種時機出現傢伙十有九成不是什麼好人。
肖柏彷彿沒察覺到女人警惕之意,他笑眯眯蹲下身來,全然不顧豆大雨滴砸落到自己身上:“嘖嘖,我沒想到教廷裡還能養出這麼標緻美女來。”
卡納梅斯聞言,眉頭一皺。
“不過你們這一代教皇還真狠得下心,居然讓一個活色生香美女跑這種地方來屠龍。”隨手擼了把溼漉漉銀色長髮,肖柏嘴角掛著似譏似諷笑意。
心中一凜,卡納梅斯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她沒想到面前這個男人不僅知道自己來歷,而且還知道他們來這意圖。該死,不是說這件事是上層絕密任務麼,到底是怎麼洩露出來,還有這個傢伙又是誰?!
“唉,別這麼緊張,我只是路過而已。”肖柏摸了摸下巴,眯起雙眼卻是賊亮賊亮掃過卡納梅斯那凹凸有致身材。
卡納梅斯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是形勢不由人,她口氣不得不緩和了下來:“不管你是什麼人,如果你能救我,回去之後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唯今之計能保住性命才是首要大事,至於其他眼裡滑過一絲異樣,卡納梅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對她有所企圖傢伙。
“真是讓人心動條件”伸手猥瑣摸了摸那張美麗臉蛋,隨即又慢慢將手移到對方胸脯上。見卡納梅斯神情越來越陰沉,肖柏一改先前良善面孔,笑得有些邪佞:“可惜,你覺得以你現在狀態,有資格跟我談條件麼。”
被肖柏無禮放肆舉動氣得不輕,卡納梅斯忍了又忍,終於才從牙縫裡硬生生擠出聲音:“你,到,底,想,怎,樣?”一字一頓,像是花費了很大力氣。
“沒想怎樣,我只是奇怪,你們教皇怎麼會有閒情逸致來屠龍了?”說罷,惡劣捏了捏對方胸脯,肖柏直勾勾盯住她,繼續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否則話,我不介意把你先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