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概過程心裡有數的佛雷克拉克也不敢打馬虎眼,一一詳細地說給肖柏聽。反正這些事情雷尤帝都裡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了,就算到大街上隨便抓個人都能知道個七七八八。
從佛雷克拉克嘴裡得知勞布斯那傢伙沒有被抓之後,肖柏心裡不由鬆了口氣。現在他跟那個老對頭算是兩清了,誰也不欠誰了。
想著,肖柏一掃早上的陰鬱心情,又跟佛雷克拉克扯了些看似無關緊要的話題,吃飯時間也就被這麼打發過去。
其實佛雷克拉克幾次都想問對方到底要在他家住多久,畢竟跟這個主兇呆在一塊兒,一旦暴露出來,他就是在怎麼清白也脫不了共犯的嫌疑。但張了張口,最後卻還是沒說。
而肖柏似乎是打定了注意要把佛雷克拉克拉下水,接下來的日子裡不僅沒有離開,反而還優哉悠哉的住了下來。
於是,佛雷克拉克眼睛下的黑眼圈更嚴重了,因為平時他不僅要出門去處理此次的海納拍賣會砸場事件,更因為家裡兩個傢伙每天玩上鬧出的動靜,都讓他寢食難安。
雖然就此事佛雷克拉克也曾委婉的跟肖柏提出過,只不過每次肖柏都一臉便秘的表情,然後狠狠地瞪向某個毫不自知的小狼崽子。
經歷過那晚的翻雲覆雨,以及後面被迫開發的慘痛後,肖柏打死也不再讓修進自己的房間。然,每次把門一鎖上,半夜裡修卻還是能偷偷摸摸的爬上某骷髏的床,不過他並沒有做出什麼逾越的事情來,頂多就是親親摸摸,然後滿足的抱肖柏睡覺。
咳咳,當然,修也不是不想做,但鑑於那晚上自己太過性急,導致肖柏後面開發過度,痛得某骷髏對此事反應敏感又激烈。就算修再怎麼想盡辦法的討好愛撫,一旦到了關鍵時刻,肖柏都會毫不猶豫地把他踹下床去。
迄今為止,佛雷克拉克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傢俱和房門了,也不知道是兩人的破壞慾太強了還是跟他的房子有仇,每當第二天早上,房中都會傳來乒哩砰哢地響動,連房門也如願以償的報廢掉……
而某天本來想上去叫兩人梳洗吃飯的管家因為無意中‘推’開了房門,見到兩人抱在床上的和諧畫面之後,被修直接扔了出去。
於是,子爵府上上下下都發現了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秘密……
在子爵府呆了將近十多天,連日的休養讓肖柏飽受壓榨的後面稍微好過了點,雖說變回骷髏也許可以避免這種切膚之痛。
但長肉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的事情,所以除非必要,肖柏是不會輕易在人形與骷髏之間變來變去。
更何況自從習慣了人類身體之後,肖柏就更不樂意變回一具毫無美感可言的骷髏了。好吧,其實從某方面來講,他也是一隻挺悶騷的蛋。
有時候,肖柏也相當納悶這樣無趣的自己,修怎麼就沒膩歪。還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後頭轉個不停,生怕自己會跑了似地。
難道是他天生的男性魅力大爆發,導致這隻小狼崽子沉淪進去之後萬劫不復?坐在花園草地上的肖柏,不禁仰頭四十五度嫵媚憂傷的望天興嘆。
這時,旁邊的修忽然探過來抓住他的手腕,說道:“這戒指你一直帶著?!”
肖柏低頭,看到自己手指上套著的那枚暗金戒指,爾後抬眸斜了他一眼:“怎麼,你想要回去?”
“你上次離開之後,留下來的那枚空間戒指也還在我這裡!”修邀功似地舉起自己的另一隻手,小拇指上套得赫然是那枚陳舊劣質的空間戒。
“你怎麼還帶著?”
肖柏有些吃驚,他沒想到自己當初離開時託肥田給他的那枚劣質的空間戒指,對方居然一直細心的保留至今。
“你忘了麼,這可是你離開之後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更何況裡面還放著你特地留給我的那把黑劍,我當然捨不得扔了……”
“屁,誰說那把劍是留給你的,那是我不小心落下的!”
某骷髏老臉一紅,死不承認當年是自己故意把東西留給這個小狼崽子的。
修忽然湊近了他,低低笑道:“我沒想到你這麼貪財,居然還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落在我這裡。”
“少羅嗦,把那黑劍還給我!”
“一物換一物,你拿了我的戒指,所以這黑劍是我應得的定情信物。”
“啊呸,你個臭小子怎麼越活越不要臉了,誰跟你換定情信物了!”
“不是你,只是一個死不承認的傢伙而已。”
看到某骷髏被自己的話噎得直瞪眼,修嘴角勾起濃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