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兩個人早就發生不正當關係,六道骸是個騷貨。”
“請問下我家骸給各位帶來了什麼麻煩嗎?”招牌式的笑容掛上迪諾的臉龐,他努力保持著如此的微笑看那些群聚的人們紛紛離開現場。原本嘈雜的過道再次安靜下來。迪諾已經開始在反省自己剛剛說出的話。也許如此的說法會更加激發他人對骸的議論紛紛。不過骸是不會在意這些流言蜚語吧。而自己為何如此的在意。甚至無法容忍聽到他們提起骸的名字。這種想法,會不會是被叫做獨佔欲的一種情感呢。
迪諾大力的搖晃了頭顱逼迫自己不去繼續思考。骸的音容樣貌在他的大腦中不停的盤旋起來,無法消散。
迪諾順利的見到了澤田綱吉,按照里包恩會客的時間安排,鮮有人可以在毫無預約的狀態下與彭格列的BOSS進行直接的面對面交談,迪諾是一個例外。
“里包恩,師兄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來的,你可以先行迴避一下嗎?”
被呼喚了名字的男人將帽簷微微拉低下來,將原本的視線遮掩。“你能保證迪諾沒有受到六道骸的控制嗎?那傢伙,可是時刻惦記著奪取你的身體。”說話者的口氣中透露出一股不退讓。保護彭格列BOSS的人身安全作為最優先等級的任務,縱使是加百羅涅家族的人亦無法全盤相信。因為對方是六道骸的監管人呢。那個危險的六道骸。
“骸的身體還很虛弱,暫時不會對我做出什麼。”迪諾輕聲為骸進行辯解,另一方面則是希望對方對自己放心。“我絕對不是什麼彭格列的守護者,只是加百羅涅的迪諾,阿綱的師兄,你的笨蛋徒弟而已。”
“請注意你的言辭,對彭格列BOSS要用敬稱。”
“呵,里包恩真是嚴格呢。”無奈的轉身面對澤田綱吉。“BOSS,我帶來了六道骸這一週來的全部計事。”
“全部屬實嗎?”
“當然。”當然不可能全部屬實。至少,與骸接吻的事情不會記錄在其中。這是迪諾唯一隱藏起來的事實。他覺得如此的事情公佈於眾難免會讓骸受到更多的輿論。同時也許會為了加百羅涅的家族名譽將骸趕出大門。這是迪諾所不希望發生的。無論發生了什麼,都希望把骸留在自己的身邊。
澤田綱吉翻閱著並不算厚的資料冊,原本糾緊為一片的眉頭稍稍舒緩了下來,嘴角微弱揚起的笑意只有靠近的迪諾看得見。這是BOSS在批閱檔案亦或是開家族會議之時絕對不會表露出來的柔情。果然是因為關愛著自己的守護者吧。這份盡現的平靜對於十年後的今天是難能可貴。
不知不覺間那個懵懂少年也漸漸的成熟起來。從一個整日被嘲弄的生存方式成長為今日的模樣。帶著幾分威嚴與憂鬱,唯有心中的那份善良不曾改變過。
里包恩識時務的退離了房間,房門閉合的那一瞬間澤田綱吉從座椅上站起身。原本嬉笑的面孔一如幻覺。迪諾看著對方愈發嚴肅起來的表情。內心隱藏了一份不安。來者抬手將手掌擱置在迪諾的肩膀上,湊近過去輕聲說出‘骸,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什麼?’
“不,並沒有。”迪諾微微閉合了雙眸。不去看對方那抹失落的神色。也許心中所想亦靈驗。澤田綱吉對骸抱持著特殊的情感,但是這份情感因自己的存在被遮掩。把骸交由自己親身監護。是最安全的方針。因為澤田綱吉一直相信著迪諾。
“師兄,一定要讓骸好起來。幫我轉告他,我等待著他奪取我生命的那一天。”
“BOSS。”迪諾有些驚訝於對方的這句言語。是什麼樣的感情可以讓一個人拋卻自己的生命。縱使揹負著支撐這個家族的重任。澤田綱吉,你還是太過善良了呢。這份天真正是你最大的優點。但是很抱歉,我無法替你傳達這句言語。只因我亦有著人性的自私。
迪諾向澤田綱吉彎身鞠躬後亦退離房間,在推開房門的同時,里包恩的身影在對面的池邊筆直的佇立。
“聽到了嗎?門外顧問。”
“我只負責澤田綱吉的人身安全。”
“那麼,我告辭了。”換句話說,只要不危害到澤田綱吉的生命,任何人都不會是你狙擊的目標吧。所以BOSS所要傳達的話語更加無法脫出口。迪諾決定將這次的對話內容全部遺忘。為了骸,絕對不會說出口。
“BOSS,骸他……”
剛剛回到加百羅涅的迪諾在跨進大門的那一刻就迎來家族成員的滿面擔憂的迎接。
“骸他怎麼了?”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做出什麼亂子來吧。對六道骸心生憎惡的人員不在少數,動用私刑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