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已經陷入了極度危險的生死關頭,鄭潤成需要有人去搬兵求援!別動隊兵強馬壯,他們不去誰去?鄭總指揮親自來找胡飛了。
一夜之間部隊竟然成了這樣,胡飛作為義勇軍的一員當然也著急了。可他著急也沒用,他不是醫生,沒有濟世良藥來治療這些生病的軍民;他也不是地主富商,他手頭也沒有大批的存糧能讓軍民吃飽飯。胡飛只有乾著急的份。
就在這時候鄭潤成來了,總指揮用少見的客氣語氣要求胡飛率領別動隊去幫義勇軍尋糧找藥搬救兵。說是要求,其實就是請求了。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胡飛哪還能拒絕?
鄭潤成這個義勇軍總指揮給了胡飛一份由他親筆書寫,並加蓋了義勇軍總指揮印章的介紹信。有了這張紙,胡飛就算有了一個正式的身份了,要不然光憑空口白牙人家也得信他?
把介紹信揣懷裡,集合了別動隊一百多名騎兵,胡飛在馬上朝鄭潤成敬了個軍禮。一抖韁繩,“駕!”這支義勇軍建制最完整的騎兵部隊迅速駛離了宿營地。鄭潤成抬手還禮,一直到別動隊完全看不見影子了才把手放下。
“駕!駕!”胡飛大聲催促著胯下馬,斑點馬四蹄騰空已經把作為一匹純種馬的速度發揮到了最快!一百餘名騎兵像一陣風一樣刮過了荒無人煙的草甸荒原。
已經往前連續賓士將近四個小時了,別動隊仍然沒有看見一個人影,胡飛心裡是越來越焦急!他沒法不急,邊境線上還有兩萬多人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