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事實上你是可以威脅到我的。”陳華慢條斯理地說,“當然,億鑫參與ST股票重組本身並沒有什麼大問題,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開始,證券投資部負責做足夠的市場分析,預測它們的重組前景與投資價值,然後適時介入,經得起任何調查,可是如果你召開記者招待會,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任苒緊盯著他,他保持著不動聲色,彷彿在說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只要你公開宣佈你個人賬號名下的交易行為是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哪怕我為此調動的不過區區兩百萬資金,也會坐實我涉嫌內幕交易。不要說記者會繼續深挖,證監會也會來調查億鑫在資本市場的運作情況。我不知道具體會有什麼後果,但幾個兼併會被無期推遲是肯定的。”
陳華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任苒卻大吃一驚,她思索一下,再度惱怒了,“你把這個選擇丟給我是什麼意思?”
“我沒打算讓你為難,你主動打電話給我,其實已經說明了你的選擇。”
“這也能算我做出了選擇?”任苒冷笑,“我能問問你什麼時候拿我的身份證去開的賬戶嗎?”
“阿邦代你辦理保險理賠手續的時候。”
任苒不得不有恐懼感了,“難道那個時候你就想到我有一天會不告而別,你需要用這種方式逼我露面嗎?”
陳華笑了,取出一隻黑色錢夾,拿出一個塑封的卡片放到她面前,裡面裝的是她兩份身份證影印件,證明是老證,十七歲的她嚴肅地看著鏡頭,卻仍然顯得有些稚氣,面孔上有著屬於少女的神采。反而是她一直到現在仍在用的二代身份證,她二十二歲回國那年辦理的,照片上的她含著淺笑,神情卻變得沉靜。她的人生彷彿被濃縮於裡面。
他將卡片放回原處,“別害怕,當時拿到你的身份證去開立賬戶,只是想把五年前給你買的保險公司非流通股正式登記到你名下。”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