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分,卻單純活潑善良的師妹。
仔細一看,才知她的睫毛雖然不長,卻好黑好密,
臉還有些微胖,而盈潤的櫻唇半張,嘴角還有一點水漬,膚若凝脂,
如此秀麗的模樣卻束起一把像男人一樣的頭束,更是俊俏不凡。
玥青辰被她恬靜的笑容迷住,臉緩緩傾下,一向墨守成規的他,
如此也最終在阻擋不了誘惑的情況下,在這片牽動心絃的纓唇上落下一吻,
柔軟的觸感將他的最後一絲理智催毀,彷彿覺得不夠似的,
在她半張的櫻唇進入掠奪她的口中的所有瓊漿玉釀。
情不自禁的越域,讓他幾乎快要把持不住,
直到聽到身下人近乎窒息的嚶嚀後,才乖乖放開。
看著她緊閉雙眸下嫣紅素顏,玥青辰在腦裡下了一個決定,
今天一定要回莊不可,並且回去後要跟師父提親,
他不要師妹與那個姓習的再多糾纏,他承認,習研修對他來說,是個極大的威協。
所以,他不想再繼續墨守成規下去,清俊的臉上,墨眸綻出一抹勢在必得的寒光。
想要起身,卻不忍離開這馨香軟玉在懷,但卻忍受不了這“焚身”之苦,
只想回房借用冷水來熄息,思及此,玥青辰一咬牙,伸手點住了溫紹莉的穴位,
再奮力脫身,體貼的替她蓋好錦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後才含笑捨得離開。
如腐屍般的臭味(5)
北側客房
床塌上的男子翻來覆去也未入寐半分,一整晚裡,
夢裡夢外出現的都是一位俊俏少年的模樣,在腦裡久久不散,
一張俊儒的臉上頂著一雙酸澀的眼眸,死灰地看著頭頂的木磚。
看著看著,習研修又不爭氣地想去昨日傍晚的情景。
兩人不慎跌落在地,自己壓在他的身上,心悸急促不安的狂跳著,
還有自己當時腦海中的齷齪想法,和看到另外一個男子時的妒忌心情,
習研修悶哼一聲,氣憤地踢開錦被,下床走到木架上銅盆裡,
往俊臉直潑冷水,要知道從昨晚到現在都不知道是第幾次潑冷水了。
直到晨熙的竹音入耳,身子得到全身心放鬆的情況下才得到安寐。
東側客房
耳畔的音符尖細如羽,輕如和風,暖如溫泉。
坐在紅木桌上的素衣男子,齒如貝列,面如古月生輝,
臉似淡金鍍容,眉似利劍入鬢,目若明珠朗星。
素衣男子優雅地端起手中的茶茗,淡淡地茶香,
溫潤的口感讓他心悅,如此閒情意致卻讓他莫名地感卻落寞,
什麼時候,自己的對桌會出現一個知己,與自己把茶言歡?
一陣清風掠過,紅木桌上,只有一杯溫熱的香茗飄浮著縷縷霧氣,
淡淡地茶香瀰漫,然而,紅木桌上,男子卻已了無蹤跡。
書房裡
急促的腳步聲從書房的樓閣傳來,沐雲天前腳一進去,洛承廉和紅玉便後腳趕上。
“莊主,不好了,竹鎮的所有百姓突然出現嘔吐暈厥的症狀,個個都神智不清。”
一身火紅羅衫的紅玉站在沐雲天的面前,氣喘吁吁地稟報著。
沐雲天聞言,驀然起身,問道:“怎麼回事?
不是有莊裡的人在把守著嗎?難道有人在飲食裡下藥不成?”
未等紅玉回答,洛承謙已上前拱手稟報:“莊主,莊裡把守的兄弟也是一樣,
雖不會嘔吐暈厥卻全身無力,面無血色,聽他們的陳述,
說昨晚竹鎮的竹林中,突然散發出一種其臭的怪味,就像,就像是腐爛的屍體。”
你習慣偷窺嗎?
未等紅玉回答,洛承謙已上前拱手稟報:“莊主,莊裡把守的兄弟也是一樣,
雖不會嘔吐暈厥卻全身無力,面無血色,聽他們的陳述,說昨晚竹鎮的竹林中,
突然散發出一種其臭的怪味,就像,就像是腐爛的屍體。”
“可是,我們清早去看的時候卻絲毫沒有聞到弟兄們所說的怪味。”紅玉連忙接話,
一臉疑惑的看著莊主,心中卻在想著呆會若小姐問起,要如何交待?
那些難民,都是被小姐視如親人般對待,呆會見到小姐,她應當如何稟報。
沐雲天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