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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竹閣不久,沐晴便命洛承謙差人去將屍花的那片竹林圍守起來,
以防那個怪人出現摧毀。不過,按昨晚他吃了她一腳的程度來估摸,應該不會那麼快出現才對。
方才聽紅玉說,向絕熙去了屍花的現場,而後讓紅玉回來稟報自己,
那朵花是新株新蕊,是幼植,所以毒性不強,頂多讓人會有昏迷嘔吐的症狀,
因為那些竹民目前為止都沒有因中毒也喪命一人。
而在經過他的探究後,她更堅定自己的想法,那花瓣的汁液便是解藥。
而如今他竟跟榮管事商討如何用藥之事,讓紅玉代言讓自己不用操心,
如此一來,自己倒是清閒有餘。
回想起向絕熙與自己說過的話,沐晴覺得有些恍忽。
其實想想,那個人去掉霸道,狂妄,無賴,自大,冷酷外,倒是個可以交心的知己。
與他攀談,心也有一種愉悅,只要他的手腳安份些的話。
想起竹林的那一跌倒,沐晴仍是有些惱怒,居然使內力讓自己絆倒,虧他做得出來!
只能是兄妹嗎?(1)
想起竹林的那一跌倒,沐晴仍是有些惱怒,居然使內力讓自己絆倒,虧他做得出來!
“小姐,小姐!”紅玉看著坐在圓桌上舉著茶杯有些的恍神的小姐,
有些意外她的出神,自己喚了兩次都聽不見。
“啊,什麼事啊紅玉!”沐晴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在發呆。
“習公子來找你了,我以為你休息,讓他在外候著呢?”紅玉笑道。
“讓他進來吧!”沐晴搖搖頭,真是個急性子。
習研修三步並做兩步的走入竹閣,人還未到,聲音早已猶在耳邊,
急道:“晴姐,為什麼那小子還在昏迷啊,你有沒有去嗎?”
“他中的是屍花毒,我晚上再去給他放針去,就會醒了,
要想活蹦亂跳起來,還得用對藥才行,你最好安靜點,我現在正煩著呢?”
沐晴不溫不火地啜吮香茶,這茶香沁人心脾,素靜的臉頓時眉心一悅,
淺淺的聲音雖無波瀾,卻也讓人不敢忤逆。
“看你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想必是胸有成竹了吧!”習研修白瞪了沐晴一眼,
那麼愜意慵懶,一點都看不出她是在煩悶。
“你幹嘛那麼緊張啊,他不是有師兄師妹嗎?你瞎折騰幹什麼。”
自為那人把脈之後,沐晴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她,到底是個女子,
卻女扮男裝,想必是個毫不拘束,性情爽朗之人吧。
核對某人的反應,沐晴一副看好戲的輕啜香茶,看來,有人是情愫初開了。
“咳咳,我只是不希望劍魂山莊連一個莊客都照顧不好,這傳出去,多難聽啊!”
習研修輕咳幾聲,不自在地為自己倒了一杯香茶飲盡
,眼光閃躲著紅玉追究的眸光,這丫頭,眼睛最精,真是多事。
“習公子真是設想周到啊,小姐,你說是不是啊!”紅玉故作奉誠,湊上一句。
“是啊,真是周到,周到啊!”沐晴忍俊不禁,
卻也想逗弄他一下,要知道,今天她可是受了那個姓玥的氣。
不向他身上討來,想起來還真是不划算。
只能是兄妹嗎?(2)
“是啊,真是周到,周到啊!”沐晴忍俊不禁,卻也想逗弄他一下,
要知道,今天她可是受了那個姓玥的氣。不向他身上討來,想起來還真是不划算。
“你們兩個就別損我了,對了,冰大哥那邊我剛剛去過,我看他好像臉色不大好!”
習研修白了紅玉一眼,道。
“我都忘了,我今天都沒有去哥那裡把脈呢?紅玉。”
沐晴這才想起今天對兄長還未去兄長那裡把脈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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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
沐雲天看著手中的飛鴿傳書,威嚴面容有些落寞,略顯心力交卒的坐在位上。
失傳,還是失傳,冰烈掌還是沒有再江湖出現,都已經一年又一年了。
就連風信樓也查不出最後一個傳人是誰,是否在世。
這,可如何是好?
烈冥掌裡會反噬受掌者的內息,就是像蠱一樣,一定不消,終成隱患,
潛浮在冰兒身體越久就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