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放冷冽的寒光,薄唇揚起自信的笑容。
**
穿過緋翠亭院,來到後園的客廂閣院,男子手提著燈籠,
隨著低頭不停的俯身探索,在燭光中,終於發現了地上的黯紅斑點,
習研修皺了皺眉頭,用指甲颳了一些下來放到鼻下嗅了嗅,
薄唇揚起笑意,果然不出世伯父所料,刺客真的在廂閣範圍。
地上的血跡每隔幾米步間距就會有一兩滴,前兩天下雨的草地上,
也沒有出現什麼腳印,由此可見,刺客是用輕功來到這裡的。
隨著地上的黯紅斑點步步前進,最後,地面上的血漬形成一連血滴斑點,
習研修可以看出最後刺客是用步行來到屋閣。
最後,發現血漬在一間燈光未熄的屋閣斷了,習研修抬眸一望,
不禁一愣,這間房子是溫紹的客閣,怎麼會是這裡?難到刺客是她?
習研修心中複雜萬分,真的是她嗎?還是那個刺客藏身在裡面,要不要敲門一探虛實。
站在屋外,習研修悄聲站在門前,俯身傾耳在木門探聽,
裡屋發出清靈的歌聲還有水聲,習研修不禁心松一氣。
他的吻強烈而深入骨髓,小妹,我…
絕對不是溫紹,她的武功與自己交手過,絕對不是,
但若不是,地上的血漬又作何解釋,心中不禁憂心萬分,
倘若不是的話,就是那名刺客在裡屋,
那樣,溫紹勢必會有危險,他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按照裡屋發出的水聲,習研修猜測,此時的她應該是在沐浴淨身才對。
自從知道她的是女的之後,習研修便發現自己腦子裡不停虛浮著她的音容面貌,
一想到她如今整個身子浸泡在浴桶裡淨身,不禁覺得全身一陣火熱,
身體竟無意識的燥熱起來,俊儒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
習研修輕晃一頭,好讓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悄然退到幾步遠,
如今只能等了,若聽到裡屋有什麼動靜,便立即進去好了。
“啊——”
習研修忽聽裡屋發出一聲尖叫,
屋裡的燭火突然吹熄,頓時心中一驚,奮然衝進屋裡。
“溫紹。”習研修驚喚一聲,
屋裡一片漆黑,來不得看清是誰,一個掌風朝他攻來,
習研修頓時靈活閃身避開,與屋裡的那身黑影交手起來,
漆黑的屋裡只聽到拳腳撞擊的聲響,兩個男子的眸光森寒冷冽,
如冰刃寒劍,招招狠毒,絕不留情。
黑衣人畢竟有傷在身,動作顯然會比對方緩慢幾分。
習研修一個漂亮迴旋踢,腳準確無疑的踢到他的傷口處,
黑衣人頓時悶哼一聲,撞到屏風倒在浴桶裡,整個人傾身撞向竹桶裡的人,
蒼白無血的冰涼嘴唇貼到一處滑嫩柔軟的觸感,黑衣人頓時眸光瞠睜。
漆黑的屋裡,在浴桶中的女子鑽眸圓睜,朱唇微張,
無奈全身被對方封住穴道,動彈不得,雖然看不到,
但也知道自己的臉被對方親了一下,心裡大聲尖叫無數次:NO,師兄,快來救我啊。
黑衣人沒有理會自己內心的異樣感,胸提一氣躍身,
在習研修再次衝過來的時候,浸在水裡的手一衝出手,將水潑向對方。
他的吻強烈而深入骨髓,小妹,我…
習研修以為是冰器利刃,閃身躲開,旋身一轉,
在察覺到是水裡立即擒爪上前,眸光兇狠,與黑衣人在浴桶邊緣赤手空拳交手,
掌風招出,如狼似虎,習研修怒喝道:“說,你把溫紹怎麼樣了。”
從進屋到現在就沒有聽到溫紹的聲音,心不由得驚慌擔憂。
黑衣人不想再與他耗下去,在借勢繞出屏風時,翻身一躍,欲想破窗而出。
“想跑,沒那麼容易。”腳尖一踮,兩人齊齊定格,
黑衣人凌空一旋迴身給習研修一掌,習研修眸光森寒,
看出黑衣人的意圖,伸出一掌,兩掌兩抵,內力抗衡,
黑衣人中吐一口腥甜,習研修也沒佔到便宜,內力的衝擊讓他如同
被一股強大的風勁揮出一般,一個蹌踉,整個身心掉下浴桶裡。
“濺——”
竹桶發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