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心中那份愧疚油然而生。該解決了。
等趙懿睡著之後,陳元從她的房間裡面就出來了。趙懿現在不能和陳元進行那樣激烈的運動,而他由於出去的時間太長,這期間只有和那沒藏氏大戰了一場,精力憋的十分旺盛,回到家中之後哪裡還能忍的住?
走到秦香蓮和菱花休息的那排房間,他也不知道哪間裡面住的是哪個,都一樣了,敲門先進去再說。
門一敲響,裡面響起了菱花的聲音:“誰?”
陳元的聲音顯得有些著急:“還有誰呀?開門,你相公我來了。”
不過片刻,那門被開啟了,進門一看秦香蓮居然也在這裡。菱花看著陳元:“相公,我以為你今天晚上還像上次一樣,要先陪公主的,所以我讓姐姐到我這裡來睡。”
秦香蓮已經在穿著衣服,臉上泛起微微的紅色:“那我先走了吧。”
陳元一把抱住她:“走什麼呀,大冷的天來來去去的,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吧。”
秦香蓮顯然還無法接受這樣觀念,有些慌張:“三個人?那怎麼可以?”
說話間陳元已經把她抱到床邊,菱花卻笑著插上了房門。
一番激情過後,陳元總算是感覺到渾身都舒坦了,懶洋洋的躺在床上,菱花爬在他的身上,那兩個肉團正好在陳元的嘴邊,任由他來回的添著。
秦香蓮躲在被窩裡面,想起剛才的荒唐還有些臉紅,不敢把頭伸出來,陳元的手卻在她的身上肆意的遊走。
“香蓮,你在這裡呆的是不是很著急?”陳元問了一句。
被窩裡面傳來一陣含糊的聲音:“嗯,在家裡忙慣了,有些閒不住的樣子。”
陳元一匝嘴嘴巴:“你能不能把頭伸出來說話?我是你相公,我身上你早都看過了,菱花也是女人,她有的你都有,再說剛才要看也都看過了,你還害羞什麼?”
秦香蓮把終於把頭伸了出來,那緊貼在額頭的髮絲還在訴說著一種別樣的情調,她眼光首先看向陳元的嘴巴那裡,覺得不好意思又拿開,可最終又是看了過來。
陳元拍拍菱花:“來,換人。”
菱花從上面下來,陳元轉頭對秦香蓮笑道:“娘子,該你上來了。”
說著一把抱過秦香蓮,把她摟在自己身上。秦香蓮有些不願意,可最終還是拗不過陳元。
陳元一邊享受著這齊人之福,一邊說道:“我想過了,菱花也要幫助打理客棧,就你一個人閒著也確實日子很難過,這樣吧,你幫我做些事情如何?”
秦香蓮愣了一下:“我?相公,我這大字都不認識的,能幫你做什麼事情?”
陳元在她胸口輕輕的咬了一下:“你行的,我不在家的這幾年,你憑著幾畝薄地都能幫我把一家幾口養活的這麼好,你最近上街轉轉,看有事情是你想做的,回過跟你相公我說就是了。”
秦香蓮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傳來陣陣的酥麻,在陳元那老道的手法之下,一種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就在這時候,旁邊的菱花卻惡作劇一般的伸出手掌,在被陳元放過的另一座高峰上狠狠的摸了一把,這更是讓秦香蓮很是難為情,用巴掌輕輕打了一下:“死丫頭。”
菱花呵呵一笑。秦香蓮接著說道:“相公,這不太好吧,家裡的事情說好是公主做主的,還是先和她說一聲吧。”
陳元的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趙懿是幫我管這個家,可我要是真的把家交給她管,那我就完了你在外面找個買賣做著,哪怕賠錢的都行,你相公我賠的起。”
菱花忽然來了興趣:“對了相公,你現在到底有多少錢?”
陳元嘿嘿一笑:“很多,很多。”
這場戰爭打到現在,傷的最重的是党項,收益最大的是仁宗,而陳元跟在後面狠狠喝了一口十全大補湯
別的不說,那些鋪子也不說,光是打仗的時候仁宗準備用來戰爭的一千萬貫銅錢,其中兩成落入了陳元的口袋。
光是他貯存的那批糧食,就為他帶來了巨大的效益。給仁宗上報的價格是現在的市場價,而陳元實際的進價,是去年糧食還沒出現危機時候的價格。還有那些物資的運費,買物資花的錢,陳元都有染指。不然他哪裡來的錢去贊助曾公亮一直搞研究?
這些是直接的效益,還有間接的,鹽州的那些鹽場陳元雖然說是交給商業協會的人來做,他自己不插手,但是陳元自然有他撈錢的辦法他不會放過這塊蛋糕的。
還有馬上就要來的,船廠聯盟已經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