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做了,家在哪裡就回哪裡去。”
劉平苦笑一下:“司馬監軍還算不錯,也在安撫這些人的情緒,只是他們如果不和部隊融合到一起,那對我們是很不利的事情。就說昨天吧,有個監軍來我這裡告狀,您知道他告什麼麼?”
陳元不想去猜:“告什麼?”
劉平道:“是言佔那小子的監軍,言佔也是好心,擔心這天太冷,怕他一個人睡一條被子會凍著了,就讓他和自己睡一個被子。結果第二天那監軍來告狀,說言佔有斷袖之癖,睡到半夜的時候用手摸他。”
陳元聽的哈哈一笑,作為結過婚的男人,這一點他們是都能理解的。
劉平也是笑了:“我把那言佔叫來問了一下,他說他說昨夜夢到他老婆了,只覺得懷裡有個人,就去摸一下,一摸發現不是的,也就沒有在意。”
這樣的事情在部隊很正常,大家睡在一個被窩裡面,睡夢中有什麼不雅的動作也沒人生氣,就算生氣了採用的方式也是把對方提起來打上兩拳,像那監軍這般鬧到上官那裡的,當真從來沒有過。
就像司馬光穿上軍服一樣,監軍們的適應必然要有一個過程,這一點不用著急,想來言佔今天晚上會離那監軍遠遠的了,等到那監軍一個人被凍的受不了了,自然會接受這種大被同眠的方式的。
陳元忽然想起了白玉堂,他的身邊好像也有一個監軍,不知道他和監軍的關係處的怎麼樣,想來白玉堂也是江湖上出名的才子,應該比其他的人要好些吧。
把這個問題先放一下,他又想到了騎兵的事情上,不是說會騎馬打仗就行的,騎兵衝鋒也有隊形,就像李元昊上次在將軍嶺那樣,真正的精銳能夠在衝鋒的時候讓整個隊形看上去像一面盾牌
這需要訓練,曾公亮那裡必然有資料,陳元已經派人回去請他蒐集關於這方面的資料了。同時現在李元昊和這些党項豪族的戰爭也是有經驗可以借鑑的。
有了合格士兵,還要有合格的軍制,武器,戰術,隊形。
“白玉堂怎麼樣?他的騎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劉平聽的一笑:“那是自然,他能做出一些党項人在馬背上才能做出的動作,每一次試騎的時候,他都是跑的最快的。”
陳元聽了這話,知道自己回去以後又多了一個把白玉堂留在部隊的理由,就告訴仁宗和包拯自己要組建騎兵,白玉堂騎術精湛,自己需要他留下來幫忙。
兩個正在說著,就看見那些試騎計程車兵回來了,一馬當先的果然是白玉堂,他不光比一般的騎兵要快,甚至連上次跟著陳元一起來過党項的言佔等人都要落後幾個馬身。
白玉堂看見陳元站在這裡,徑直策馬衝了過來。直到那健馬距離陳元還有幾步的時候才忽然一勒韁繩停下。
陳元笑了:“玉堂騎術不錯,我現在再問你一句,你真的想留下來,我組建騎兵的時候就向皇上推薦你。到時候你可是想回都回不去了。”
白玉堂在馬上傲然一笑:“我注意已然決定,這輩子我就上陣打仗了,江湖上再也沒有白五爺這號人物。”
陳元點頭:“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的監軍怎麼樣?如果他和你處不到一起,我可以幫你換了。”
這也算是陳元給白玉堂開的一個後門,他知道白玉堂的性子清高,要是那監軍有一點侮辱的神色,恐怕白玉堂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那就不是告狀那麼簡單了。
白玉堂呵呵一笑:“謝謝陳兄關心,這一點你放心就是,昨夜我和監軍大人討論了一夜的詩詞,頗為投緣。今天早上所有的監軍都在睡覺,唯獨我的監軍肯陪我出來試騎。”
他說道這裡微微回了一下頭:“這位就是我的監軍大人,”
話說道這裡,他的臉色忽然變了,剛才那興奮之情全然不見:“不好我的監軍大人哪裡去了?”
陳元愣了一下:“他不是跟在你後面麼?”
白玉堂很是懊惱的一聲嘆息:“哎他不會騎馬,我讓他騎在我的馬上,一直在我身後拉著我衣服的定然是那楊青剛才追我追的太急,一不小心把我的監軍大人給摔下去了,陳兄,劉將軍你們在這裡稍作,我去把他尋回來,莫要傷了才是。”
陳元馬上明白了,臉上也是大驚失色,這白玉堂定是和人飆馬,飆到興頭之處把那監軍給甩下去了這馬速是很快的,那些監軍又都是書生,真的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若是第一個監軍就這麼掛了,定然會給那些反對自己這種制度的人以口實
當下氣的一拍白玉堂那馬屁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