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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部分

楚王看了濮王一眼,最終輕聲說道:“濮王弟說,以後趙曙就是萬歲的兒子,他生老病死都和趙曙無關。”

仁宗呵呵一笑:“諸位聽見了沒有?濮王,去年你家王妃過壽辰的時候,趙曙是回家是麼?”

一眾王爺聽到這裡是臉sè大變,仁宗接著說道:“如果朕沒有nòng錯的話,當時趙曙是對王妃行的三跪九叩的大禮你當著這一屋子的人說,是也不是”

濮王臉sè蒼白,一屋子的王爺都怒視於他,楚王更是渾身發抖。不要說朝堂,就算是在民間,認子之後這個兒子和他的親身父母之間也必須斷絕了關係的,最少要在名義上斷絕關係。濮王如果死了趙曙要去,那行的是侄子的禮節了。像趙曙母子這般過個壽辰都三跪九叩,這也難怪仁宗要換一個繼承人。

那些王爺一個個也是這般想的,但是他們不說,因為不管再怎麼樣,趙曙是老趙家的人,他們必須力tǐng。

仁宗心裡沒有打算換繼承人,他也是姓趙的,在他看來,趙曙這樣做最少說明這是個不忘本的孝子,所以他能原諒趙曙。可是他不能原諒濮王,更不會把自己身後之事jiāo給趙曙去辦了,這才是他要認了趙實的主要原因。

濮王卻不知道仁宗的意思,想想因為自己的過失讓仁宗寒心,以至於趙曙可能會失去太子之位,大宋的江山可能落入外姓人的手中,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罪人。

當時趙曙給母親磕頭的時候只有他們三個人在場,仁宗是怎麼知道的?這已經不重要了,趙曙是個好孩子,至少在濮王看來是個好孩子。現在這個孩子的前途受到影響了,濮王願意用自己一切去幫趙曙的忙。

這是天xìng,就如同仁宗護著趙懿一樣,一個做父親的天xìng,不是說雙方名義上斷絕父子關係就能改變的。

他忽然跪了下來,給仁宗磕頭:“萬歲,臣知錯了,一切都是臣的錯,還請萬歲不要責怪趙曙,從今天起,他只有你一個父親了”

說完之間他猛的起身,一頭往一旁的柱子上面撞去。

仁宗大驚:“攔住他”

旁邊有個年輕一點的王爺還算是手快,一把將濮王懶腰抱住,即便如此,濮王的腦袋還是一下頂再柱子上面,只聽到一聲響:“咚”顯然撞擊的力度不輕。

那本就滿面鮮血的頭更是紅了,所有的王爺都驚慌不已,他們本來是想來和仁宗辯論辯論的,萬萬沒有想到事情鬧成這個局面,自己兄弟居然有血濺當場的勇氣,場面一時húnluàn之極。

仁宗也愣住了,片刻之後楚王才反應過來:“御醫快去喊御醫”

mén外的那些shì衛進來了,這些shì衛見慣了流血的場面,相比於王爺們來說沉著許多,領頭的那個先來檢視了一下傷勢,還好吧,只是流血過多而已。這個時候需要的不是御醫,是郎中,是馬上就能止血的郎中,哪怕醫術不太高明也沒有問題。

誰也沒有想到這濮王居然鬧了這麼一出來,這下好了,大家都沒有心情在談什麼了。那楚王想了一下說道:“萬歲,濮王xìng烈,驚擾萬歲之處還請萬歲海涵則是。”

仁宗機械xìng的點點頭,他是一個家庭觀念很重的人,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處罰濮王的。仁宗知道,事情必須要說清楚了,不然可能會有更大的意外發生。

若真的是為了鬥那一口氣鬥出人命來,大家的心裡都不好受。這些都是自己的親人,假如他們和自己冷眼相對了,那麼江山打的再大,又有什麼意思呢?

可是現在讓他開口又著實有些為難,正在氣氛很是尷尬之際,一個宮人忽然走了進來:“萬歲,遠征細蘭的部隊回來了,那些強佔細蘭國的海盜已經被抓了回來,正在碼頭停著,等待萬歲發落。”

這是小事一樁,可對於現在的仁宗來說卻是一個很好的可以擺脫眼前這個尷尬場面的機會。

他馬上對楚王說道:“楚王兄,你帶著濮王先回去,將他照料妥當了,至於我們談的事情,等朕空閒出來,會找你們再來商議的。”

楚王抱拳:“是。”

“劫掠者”號那龐大的艦身就停在汴京城外不遠的碼頭上面。朱yù虎在船上等著仁宗的接見,這是水師的官兵第一次見到仁宗,朱yù虎的心中有些緊張。

這一仗他們基本沒有動手,當宋朝水師的戰艦和呼延慶的戰艦,還有那些藩屬國的船隻出現在凱爾特的視野之中的時候,凱爾特整個人都震驚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龐大的艦隊,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