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喜的一撲被兩名護衛擋住之後,也知道自己失去了最後的機會,轉眼掃了一下四圈,正看見被一群遼兵圍殺的楊文廣!
馬上從旁邊遼兵手中奪過一把長槍,一槍扎向耶律洪基的戰馬。
夜sè已經有些濃了,加上人群很是雜luàn,耶律洪基一時無法躲開,胯下戰馬被龐喜扎傷之後受驚,一下把他從馬上掀翻下來。
眾侍衛頓時驚慌,忙的上前保護。
龐喜趁這功夫殺入人群,一把拽起楊文廣:“走!”
二人同時起身一跳,四隻腳腳未沾地,漫空箭雨已朝他們shè來。這百來枝shè來的勁箭,都是早已蓄勢以待下發出來的,又狠又準,龐喜和楊文廣大駭下,就在落下的勢子將盡時,龐喜猛提一口氣,一掌打在楊文廣的身後,將楊文廣推出一丈多遠,楊文廣也是機警,長槍猛的回伸,槍柄伸到龐喜面前。
龐喜順手一拉,兩人再騰空而起,躲過了箭雨,成功落地。
“殺啊!”腳步剛剛落下,一陣喊叫,無數遼兵由一旁殺出,截擊兩人。
剎那間兩人已陷身敵陣,給衝得分了開來。
街道兩旁已經打起火把,把整個戰場照的如白晝一般,龐喜揮拳擊倒兩人後,搶了一把長刀到手,健腕一沉,長刀到處,一股強大刀氣透鋒而去,登時有三人往後栽跌,倒斃當場。
趁此良機,楊文廣也殺了過來。
“小侯爺你快走!”龐喜一刀砍死一個遼兵:“我給你拖住他們!”
楊文廣那杆槍神出鬼沒一般,臉上的表情異常堅定:“不行!生死同命!”
龐喜哈哈一笑:“在下這條賤命能和小侯爺綁在一起,值了!”十多名遼兵撲了過來,楊文廣閃電掠前,避免陷身苦戰,手中長槍jīng芒電閃,迅疾無倫的點了三下,登時又有三敵仰跌斃命。
心中甚至得意:“龐總管,我這槍三點頭如何?”
龐喜還未說話,兩支長矛從後攻至,不用回頭觀看,只憑感覺向左右搖晃,便間不容髮的避過敵矛。
接著一個閃身,突圍而出。
正在這個時候,龐喜忽然聽見楊文廣悶聲一哼,顯然是被敵人重創了,知他遇險,心中劇震時,那口護體真氣不由一鬆。
就是這短短不到一秒鐘的鬆懈,登時給一個從暗裡竄出的遼兵長矛刺在協下要害。就在矛尖觸衣的剎那,龐喜回過神來,身軀猛扭,運功發勁,原本致命的一矛滑了開去,只能挑破衣衫,畫出一道至背而止的血痕。
反身一抖長刀,劈中那遼兵腦袋,同時一聲大喝,再越過了十多名敵人,點地即起,衝著剛才楊文廣叫聲來處撲去。
火光掩映下,一群三十多人的叛兵正圍著楊文廣廝殺,其中一人手拿長劍,
見他每出一劍,都使得楊文廣運矛吃力應付,予其它人可乘之機。
龐喜見楊文廣這時候已經渾身鮮血,腳步不穩,知他再撐不住多久,一聲狂喝,整個人如離玄之箭shè向那使劍的傢伙。
那人顯然一開始沒有把龐喜放在眼裡,冷哼一聲,騰身而起,迎向龐喜。
“噹噹噹!”
“噗!”
“鐵布衫!”
兩人在空中錯身而過,那人砍了龐喜三劍,卻被龐喜擊中一拳。他的三劍沒有傷到龐喜,那一拳卻打的他腹內翻滾,一股鮮血衝出口腔。
龐喜一下拉起楊文廣:“走!”
那人再度站了起來:“想走?攔住他們!”
說話間又有三個一看就知道是高手的傢伙穿越面前的遼兵正在圍殺上來。楊文廣喘著粗氣:“我走不了了!你先走吧!”
龐喜看著那三個人,龐喜擦去嘴角溢位的一絲血跡:“小侯爺,看樣子咱們今天要威震燕京了!”
楊文廣聽了這話,手拿長槍看著四周的敵人,呵呵笑道:“當初在汴京之時,我怎麼也想不到最後居然是要和龐總管並肩作戰,哈哈,掌櫃的說的太對了,世事無常!”
龐喜忽然小聲說道:“我們一起殺左面那個。”
楊文廣點頭:“好!”
話音剛落,一槍扎向左面走來的那個高手。中間那個正想撲上來救援,卻沒料到右邊那人卻也同時跳躍起來,只比中間那個慢了一點點。
中間那人身體還在空中的時候,忽然一篷血水從腰間噴灑出來。
右邊那人手中的刀已經收了起來,慌luàn中竟然沒人看見他的刀藏在什麼地方。左邊那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