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非常吃驚:“陳兄,這個可能現在辦不到,說實話我也很想。但是依照目前的形式來看,耶律仁先一時還倒不了。”
陳元笑了一下,臉上有點扭曲:“九王子,我只是有一個辦法,想和你們商討一下,至於行不行,你把叔父大人喊來,等我說完之後再下定論不遲。”
耶律涅咕嚕盯著陳元看了一會:“好,陳兄少坐,我這就去喊。”
耶律宗元來的非常快,從他的速度可以看出,他對扳倒耶律仁先確實非常有興趣。
這就叫旁觀者清,當局者mí。耶律宗元一心想幹掉這個自己朝堂上最大的對手,所以他這些年一直想的是耶律仁先死後自己將怎麼樣大權獨攬,根本沒有想過朝堂的權利一旦失衡,會給遼國造成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耶律宗元進來之後馬上問道:“陳世美,你有辦法幹掉耶律仁先?”
陳元點頭:“有,雖然還只是初步的想法,可是,我最少有六成的把握。”
耶律宗元拿過一把椅子在陳元對面坐下,耶律涅咕嚕卻和陳元並排站著,替他父親說道:“陳兄,先說來聽聽。”
陳元看看耶律涅咕嚕:“九王子,在下先問你一句,這一場敗仗,你吃的是不是覺得有些冤枉?”
耶律涅咕嚕點頭:“嗯,我也想過很多次了,那些nv真人在面對你們的時候,好像就知道你們不是jīng銳士兵一樣,他們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我們還會再派部隊過去,所以一直把你們放在黃龍府。”
陳元那張很燦爛的臉上再次lù出笑容:“九王子以為,如果有人向nv真人透漏軍機,這個人會是誰呢?”
耶律涅咕嚕聽後搖頭:“我知道,我也懷疑耶律仁先,畢竟如果我輸了,他最為高興,甚至他會期盼我死了最好。可是我沒有證據,奈何不了他。”
陳元的眼睛看向耶律宗元:“這世界上有一種罪名,叫莫須有。也就是說,當所有的人都說是他做的之後,就連皇上也會認為,或者是他做的。”
耶律宗元的眼睛亮了一下:“對別人或許有用,但是對耶律仁先,皇上一定不會這麼武斷的。即便懷疑他,還是需要證據,可是我們拿不出來。”
陳元的臉sè很是平靜:“拿不出來是因為沒有去找,想找總是能找到的,就算找不到,不是還可以捏造麼?再說了,如果耶律仁先自己無法解釋清楚呢?”
耶律宗元盯著陳元看了好長時間,然後問道:“你這麼想讓耶律仁先死麼?”
陳元狠狠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對耶律舒寶說過,只要我不死,他就會死的很難看。”
耶律宗元搖頭:“你知不知道這事情並不容易?耶律仁先在遼國耳目眾多,勢力龐大,你想瞞著他做一些xiǎo動作,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元抬起眼光看著耶律宗元:“叔父大人不願意做麼?”
耶律宗元沒有回答他,想了很長時間之後說道:“你可以去試一試,我只能幫你在朝堂上牽制一下耶律仁先的注意力。至於以後麼,我要看看事情的發展再說。”
這個結果完全在自己的預料之中,耶律宗元不是不肯幫忙,而是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會成功。這樣最好,他越是準備的不充分,等到機會忽然來的時候,他就越是手忙腳luàn,遼國朝堂不穩定的因素就越多。
陳元笑了:“好,那xiǎo侄先告辭了,請叔父大人靜候佳音。”
出了耶律宗元的府邸之後,陳元用那已經被耶律舒寶打腫的眼睛看看天上的太陽。
陽光有些刺眼,陳元還要去找一個人,那就是蕭蘇里,找他,是為了自己的融資計劃快點實施。這個難度係數很高的動作如果能做好,會為自己在各個方面都加分的。
不要xiǎo看一個xiǎoxiǎo融資詐騙,二十一世紀的政fǔ對這項行為的嚴厲打擊不是沒有道理的。
如果搞的上規模一些,第一可以在先期幫助自己取得一些重臣的支援,那些融資的詐騙團伙最後總是能拉出一批**的官員,就是因為只要你上了船,想下去是非常困難的。
第二就是自己成功之後,把這一大筆錢財一卷而走,足以讓整個燕京的經濟面臨崩潰!那時候遼國就不用考慮是去打党項還是打大宋了,他們能保證不捱打就不錯了。
陳元走的很慢,因為他身上確實很痛。每一處疼痛都在提醒著陳元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xiǎo雪死後眼睛裡流出的淚水讓陳元看的很清楚,他知道,這只是大宋百姓千百萬眼淚中的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