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o二能從旁邊來我們這裡喊人,人家的來頭肯定比我們大,若是什麼大官,你們去了出手幫忙麼?”
眾人心想這倒是真的,如果對方很有來頭,還真不好出手。
蕭護衛又問了一句:“你們不出手,難不成去看陳世美怎麼捱打的?”
這話說的眾人紛紛點頭,蕭護衛接著說道:“剛才我是給他面子,他也該受點教訓,既然當了我們遼國的官,就不要想著為宋人出頭!不要管他,死不了就行,來,我們把動靜鬧大點,明日就說沒聽到。”
旁邊屋子裡面的酒令聲傳入陳元的耳朵,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耶律舒寶不會放過自己,那些人更不會過來幫忙的。
現在,自己被打成什麼樣完全取決於耶律舒寶的心情,他第一次開始狠陳世美為什麼不是俠客,為什麼要是一個手無縛jī之力的書生!
幾口鮮血被打出來之後,陳元已經軟軟的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耶律舒寶抬起陳元的腦袋,在他耳邊xiǎo聲說道:“我知道在那山谷是你放了我,現在是不是有點後悔了?嗯?!”
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陳元臉上,陳元也被打出了凶氣,喘了兩口氣之後才能說話,卻沒有想著再去說什麼求饒的話,雙眼死死的盯著耶律舒寶:“你最好今天打死我,不然,總有一天我讓你死的很難看!”
耶律舒寶呵呵一笑:“嚇唬我啊?你憑什麼嚇唬我!”
又是一巴掌,陳元感覺到自己牙齒已經鬆動,渾身上下哪裡都痛,這次他沒有叫喊出來,因為他心中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他不想喊給旁邊的那些人聽到。
陳元扭頭看著耶律舒寶:“有種你打死我!”
耶律舒寶現在還真的不敢打死陳元,他知道陳元現在在朝堂上有一個位置了,這個位置他雖然不放在眼裡,可是如果自己打死陳元授人口實,那有些太划不來了。
耶律舒寶一把將他提了起來,按在桌子上:“打死你?你想的美!你不是想救人麼?我現在讓你看著,看看你怎麼救!”
說完喊他的兩個隨從:“你們兩個過來!按住他!”
兩個隨從過來按住陳元,耶律舒寶卻一把拉過那叫xiǎo雪的nv子,就按倒在陳元的身邊,伸手就去撕扯xiǎo雪的衣服。
xiǎo雪沒有掙扎,只是眼睛看著陳元,陳元知道她想讓自己不要看,讓自己為她保留最後一點點的尊嚴。
於是,陳元閉上了眼睛,他感覺自己的眼眶已經全部都溼了,很多年沒有哭過了,這一次,他也不想在耶律舒寶面前掉眼淚,可是那淚水抑制不住的從緊閉的眼皮裡擠了出來。
“把他眼撐開!”耶律舒寶一邊在xiǎo雪的身上使著力氣,讓xiǎo雪的臉上充滿了痛苦的反應,一邊讓兩個隨從強制xìng的bī迫陳元做一個觀眾。
陳元的眼皮被撐開了,他猛的大喊一聲:“耶律舒寶!有種你現在打死我!”
耶律舒寶哈哈大笑。
整個過程之中,陳元始終看著xiǎo雪的臉,他沒有再喊叫,xiǎo雪也沒有。兩個人都咬著牙齒,默默的忍受著這痛苦和羞辱。
xiǎo雪的眼淚成行的流了下來,耶律舒寶發洩完了以後,起身對那兩個隨從說:“給你們也嚐嚐,這宋人nv子真他媽不錯!”
一股血跡從xiǎo雪的嘴裡流了出來,那個正在運動著的禽獸開啟xiǎo雪的嘴巴,有些錯愕:“爺,她咬舌自殺了。”
陳元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包括聽到xiǎo雪已經死了這個事實之後。耶律舒寶顯然還沒有盡興一樣:“自殺了就不能玩了麼?”
那隨從呵呵一笑,繼續。
耶律舒寶過來看著陳元的眼睛:“怎麼樣陳世美?還管閒事麼?你管的了麼?”
陳元沒有吭聲。
耶律舒寶拍拍陳元的頭:“我是契丹皇族!你不過是一隻宋豬!看在你在那山谷放我一次的份上,我給你一個警告,滾出燕京,回你的豬圈待著去!”
說完之後,他頗有一些留戀的看著桌子上已經成為一具屍體的xiǎo雪,用手在xiǎo雪luǒlù的身軀上抹了幾下:“可惜了,可惜爺還沒玩夠!走了!”
說完,帶著兩個隨從一晃一晃的走了,好長時間之後,xiǎo二才敢從外面進來。
看看那已經死了的xiǎo雪,又湊過來把手放在陳元的鼻子上,一探,還有呼吸,當下xiǎo聲問道:“這位爺,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