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實力也毫不遜sè,除了有皇帝支援,耶律重元父子二人打旗之外,還有耶律求翰,侯哂,和一眾新近崛起的漢族官員為之吶喊助威。
陳元對遼國的爭鬥絲毫沒有興趣,他只是關心遼國這樣的局勢會不會對自己的任務產生影響。或者說,能不能從中間找到方便自己完成任務的因素。
耶律涅咕嚕的腳步還沒有踏入燕京,就已經引起了轟動。因為誰都知道,皇上馬上立他為太子了。
大家也都知道,這一次回來的是耶律涅咕嚕還是耶律舒寶,決定著大遼日後的政治走向。
他們踏著耶律涅咕嚕的腳步走入燕京,耳朵裡聽到的全部都是眾人對這即將因為九王子回來,朝堂上將掀起什麼樣的風雲的猜測臆斷。
兩個士兵帶他們走過幾個街口,在一家很體面的客棧mén前停了下來。
第一家,客棧的名字就叫第一家。陳元抬頭看見這三個字之後,馬上大聲說道:“好!這個名字起得好!這第一家三個字寫的更好!”
那帶路計程車兵忙的說道:“呵呵,陳掌櫃真的很有眼力,這名字好在哪裡我不知道,但是這客棧上面的招牌,卻是我們皇上親手題寫的。”
陳元聽了這話更是詫異,要知道陳世美可是文才,雖然陳元不打算發掘陳世美的文采,但是字的好壞還是能看出來的。
那招牌上的三個漢字寫的工整中不失灑脫,拘於方格卻關不住那隱隱的霸氣,這手法足以說明寫字的人對於書法有些很深的造詣。
在陳元的想象力,遼國的皇帝或許是個連漢字都不認識的標準蠻夷,所以聽到這三個字是遼興宗寫的之後,加上又知道遼興宗致力於改革遼國的國政,一時間覺得這蠻夷皇帝的稱號彷彿不適用在遼興宗的身上了。
客棧裡面也很是講究,大堂寬敞明亮,桌椅也擦的非常乾淨。房間分為四等。除了大宋常有的上中下三等之外,還多了一個通鋪,專mén給那些下人們,或者窮人們居住。
另一個士兵對陳元說道:“陳掌櫃放心,這是燕京最好的客棧了,一向是招待國賓的,若不是九王子和這老闆相熟,今日是訂不到房間的。”
陳元呵呵一笑,心中不由想到,這裡若是遼國招待國賓的地方,那豈不是能遇到宋祁?
先把夥計們安排好,這一路上多虧了他們拼命,不然陳元現在早死在馬匪手裡的。
雖然是打通鋪,可是陳元每人多要了一chuáng被子,保證夥計們晚上不會感覺寒冷。還特意讓伙房準備了上好的酒菜,今天晚上這些夥計什麼都不用做,吃好,喝好就可以了。
看著夥計們安頓下來,陳元才和胡靜一起隨那兩名士兵去耶律涅咕嚕的家,也就是現在的北院大王府。
“對了,你們公主叫什麼名字?”陳元和那兩個士兵搭話。
問這一句只是想開啟士兵的話匣子,還有就是告訴胡靜,自己對公主一點都不關心,相處這麼多天,連名字都不知道。其實他早就知道公主叫耶律縷伶。
士兵馬上回話,xiǎo聲說道:“我們公主叫耶律縷伶,是皇上的長公主。”
陳元點頭:“哦,兩位的軍爺的家室就在燕京城內吧?”
話匣子開啟了,陳元慢慢的和他們聊著,聊著聊著,也就聊到了關於遼國變法的問題上,陳元知道,一個變法能不能成功,最關鍵的一點,是看你符合不符合大多數的利益。
據他知道的宋朝的歷史,好像遼國沒有變過法,想來是失敗了。
果然,那兩個士兵一提到變法,馬上就一肚子的苦水:“哎呦,變什麼法呀!掌櫃的您是不知道,那不叫變法,那叫折騰!”
陳元大感興趣:“如何叫折騰?軍爺能不能和在下細說一下?”
不用陳元催問,那兩個士兵的牢sāo已經到了嘴邊,不吐出來自己憋的也很難受:“皇上說要把草場改成良田,讓我們學漢人種地。我就學了唄。可是這種子剛剛撒下去,那邊皇上又改主意了,說著燕京周圍的草場不適合種地,讓我們到遠處去開荒去。”
這個剛剛說完,另一個馬上就說的:“這還不算完,我們跑到和宋朝jiāo界的地方種地去了。人也夠了,地也開了,種子也種下了,看著就能熟了,可是轉眼之間,要和宋朝打仗了!打就打唄,皇上又一道指令,說軍糧不夠,把我們的田一下子又割了。”
發起遼興宗變法的牢sāo,他們彷彿沒完沒了一樣,這一個剛剛閉嘴,另一個又說道:“皇上還說,要整頓稅務,讓我們都少ji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