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救不活的話,全部殺掉。”
幾個党項士兵抬走了野利旺榮,李元昊聽著城頭上的歡呼,慢慢的騎馬走向回鹽城。
劉平這個時候信心滿滿,他知道,這個掌心雷的威力足以震懾党項人的鬥志了
李元昊還能玩出什麼花招來?
劉平揮手,讓士兵們不要再喊了,看著李元昊一個人慢慢的走了過來。
“劉平,如果你現在投降,我還不殺你。”李元昊很平靜的說道。
劉平在城頭笑了一下:“大王覺得,我會投降麼?”
李元昊說道:“我要是你的話,我現在就投降,因為已經不可能有人來救你了你派去求援的人,已經被我們殺了,你求援信,現在在我的手上還給你”
李元昊說完把那信件綁在箭頭上,一箭射向城頭的旗杆。
他距離城牆兩百多步,旗杆那麼小的目標居然被他一箭射中,這一手讓党項人看的異常興奮,紛紛喊叫了起來。
早有士兵把信取下,遞給劉平,劉平不用拆開,看那信封就知道李元昊沒有說謊
信封上斑斑已經乾枯的血跡,讓劉平拿著信的手都在發抖
城牆上宋軍也陷入了莫名的惶恐之中,有利器又怎麼樣?有利器守住城池是為了堅守到援軍到來,但是現在,情況好像十分的不利了。
沮喪,剛剛的興奮之情全然不見,所有人都顯得是那樣的沮喪。甚至有些士兵已經在想,自己苦苦作戰這麼多天,到底值得不值得?
下面的李元昊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繼續說道:“怎麼樣?還不投降麼?我再告訴你,我按照你那信的樣子,又寫了一封給范仲淹送去了,現在,他該收到了才是。不過我改了幾個字,所以他不會來你這裡了,劉平,投降吧條件還和上次一樣,我讓你的兄弟都活著”
劉平笑不出來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李元昊,你儘管來攻就是,要我投降,絕不可能”
李元昊哈哈大笑:“你真是越來越不長進了這次連你兄弟命也不要了麼?”
劉平雙手一震:“好,那讓他們告訴你,他們願不願投降”
董奎上前一步:“老子死了這麼多兄弟,誰想投降我宰了他孃的”
言佔應聲舉起手中的的刀:“死戰”
城頭宋軍齊聲高呼:“死戰死戰”
劉平滿意的笑了:“大王聽到了?多說無益,放馬過來吧”
李元昊冷笑一聲,縱馬退了回去。現在,他掌握主動,劉平手裡那麼厲害的兵器,他不著急。他讓宋軍知道沒有援兵就可以了,他可以慢慢的玩,直到回鹽城的宋軍心中那口銳氣消失為止。
武鳴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草屋裡面,他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急忙摸一下自己衣服,衣服居然全部被換掉了,現在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麻布織造的背心。
“信呢?我的信呢?”武鳴很是驚慌。
門口坐著一位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那男人看到武鳴坐起身來,很是高興:“你醒了?”
武鳴一下從床上下來,伸手抓過那男人的衣領:“信,我的在哪裡?”
剛剛說完,整個人又倒在了地上。那人忙的扶起他:“你的命能保住就不錯了什麼信啊這麼重要?我救你的時候沒有看到。”
武鳴被他扶到床邊坐下,傷口感覺到陣陣的疼痛,他看了那人一眼:“大哥,這是什麼地方?”
那人說道:“這裡是大宋,我們這個地方叫離石。”
武鳴忽然癱倒到床上,完了,什麼都完了,自己又被河水衝回來了
那人看了他一樣:“五天前我在河邊看到你,當時你衣服像是党項人的衣服,本不想救你的,可是我覺得你好像是宋人,再說了,就算你是党項人,傷成那個樣子,我也不能不管。來,把藥喝了。”
武鳴的心中更是涼透了,自己居然昏迷五天了還不算隨河水飄的日子,他急忙問了日期,他確定,自己這次任務是完不成了。
因為劉平讓他十五日之內把援軍帶回回鹽城,可是到現在,已經整整二十天了,自己還落得一身是傷,走路都困難了。
他的臉部肌肉抽動著,有一種想找把刀把自己殺了感覺
那漢子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是党項人還是宋人?最近党項人在南邊打仗,圍著回鹽城那地方打了很多天了,聽說死了不少人,你是不是從那個地方來的?”
回鹽城還在打?這個訊息對於武鳴來說太重要了。不過他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