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帖的人,一律不準靠近,這活是楊義和展大人親自做的,出不了差錯。”
陳元這才放下心來:“好,你負責幫我招呼好這些江湖朋友就是了,到時候如果可以的話,我去跟他們喝幾杯,人家衝著我這面子來的,咱也要給人家還個面子。以後說不定在買賣上還有用的著得地方。”
顏查散忽然想了一件事情來,對陳元說道:“世美,聽說你最近買賣做的不錯,很多人都跟著你發了財是麼?”
陳元笑道:“現在還沒賺多少,不過馬上就行了,這一趟我肯定要賺不少的,你們是準備來宰我一頓怎麼的?若是那般,我倒是歡迎的很。”
顏查散撓撓頭:“不是我,是我家那丈人,他讓我問問你,他也跟著你做如何?”
陳元現在還沒有從民間融資的打算,因為他現在還不需要,如果日後把党項的市場做起來了,開啟遼國大門的時候,肯定是要再找人來入夥的。
柳洪這傢伙陳元也見過兩次,而且他的鋪子陳元也知道,不論人品,單說做買賣來看,還算一把好手。
他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等我婚期結束了,我去拜訪他一下。不管怎麼說他是你老丈人,顏大人的面子我還是要給足才可以的。”
眾人接著商量陳元結婚時候的事情,禮儀上有皇上派人操辦,但是酒席之間,還要靠這些朋友多多幫忙才是。
正在說著的時候,又有禮客來了,陳元這兩天不錯,天天收禮金都能收不少錢,
這次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後生,比之陳元等人都要小上一些,那後生進來之後,眼色倒是很厲害,一眼就認出陳元是主角了:“陳大人,在下範純佑,家父名諱仲淹。”
陳元忙的站了起來:“原來是範公子?快請進來。”
範純佑又衝四周眾人行禮,然後才說道:“按理說陳大人大喜之日家父理當到場,但是他現在在西北實在走不開,所以讓我來給陳大人送上禮金一份,祝賀陳大人洞房之喜。”
陳元接了過來,嘴上客氣道:“範大人實在太客氣了,對了範公子,後天你一定要來才是,若是你能替範大人喝上一杯,在下將感覺很是榮幸。”
範純佑應道:“那是理當的,家父還有書信一份給陳大人,請陳大人過目。”
陳元拿過書信來看,開頭是恭喜的一些話,中間簡單的說了一下西疆現在的形勢,和范仲淹下一步的打算。當然,信到陳元手中的時候,就是幾天前的形式和范仲淹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了。
陳元心中很是佩服,因為范仲淹比他高出好多級別的,人家把事情和他說的如此仔細,那說明範仲淹又足夠的胸襟。
等范仲淹打完這一仗,就該自己去動手了,所以兩個人之間銜接密切一些,對整件事情都有好處。
在信的最後,范仲淹說了兩個字:“收斂”。
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范仲淹雖然人在西疆,但是時刻都在關注著朝堂上的動靜,他很想推行新政,所以走的時候把歐陽修留了下來,專門為自己打基礎。
歐陽修能成為那些少壯派的領袖不稀奇,他本身就具有這個資歷。但是陳元就不一樣了在這場變與不變的爭論中,陳元搶盡了風頭那兩次辯論會第一次他還沒有說話,只是提供了場地。第二次他就冒了出來,和歐陽修一起反駁那些保守派的理論。
同時陳元利用自己商界的關係,為新政的推行造勢,這一切都讓他很快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雖然說陳元這麼做對范仲淹又好處,可是范仲淹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包拯是對的。陳世美這個人,太喜歡出風頭了
他讓陳元收斂住鋒芒,因為這是做官的一大忌諱
陳元卻沒把范仲淹的話聽到心裡去,他那二十一世紀的理念依然主導著陳元的思想,他依舊堅持著“凡是想要的,就要靠自己去爭取。”這個信條。
更何況他從來沒有涉足過官場,上輩子沒有,這輩子也沒有。
他隨意的掃過後面那幾行字之後,把信收了起來,笑了一下:“告訴諸位一個好訊息,範大人馬上要對李元昊動手了。”
范仲淹的這封信是和奏摺一起送來的,所以這個訊息對於在座的人來說,都是第一次聽到。
曾公亮有些興奮,打仗,雖然他沒有上戰場,但是那些士兵手中的武器都是出自他們的手筆。現在要派上用場了,他搓著自己的雙手:“太好了,太好了世美,範大人有沒有說派那支軍隊打前鋒?”
陳元搖頭:“這種事情他怎麼會寫在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