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長,我是跟他一起來的,每一個政府官員和民代都搶著要請他吃飯,哈哈……”龍勇華自以為很帥的爬梳一下頭髮,“不過如果你當我的馬子的活,不用比賽了,我幫你出唱片,怎麼樣?”
季曉橙簡直快要受不了他有夠臺的動作和語氣,同時看著一個人影從黑暗走出來,慢慢出現在燈光下,那冥暗卻散發出騰騰冷光,彷彿鬼魅的男人,不用多說,必定是柳浪。
“為什麼要打斷季曉橙的演出?”他語氣陰鬱的開口,觀賞到一半,正精采呢!
柳浪就是如此具有奧秘而冷魅的氣息,令人望而生畏。
自從龍勇華在自家門口被他整得落花流水後,龍議員就調查過他了,他叫柳浪,慣於行走社會邊緣,PuB附近的商家、居民、立委都稱柳浪是毒瘤,每個人見了他便避而遠之,恐懼時掩面離去,就算是常造訪這裡的人們,也都知道他是危險人物。
因為從來沒人敢招惹他,而他也與人們保持距離,所以沒人知道惹了他的下場會怎樣,因此龍勇華認為,他的背景應該沒他雄厚吧?
“上次我的愛犬有咬到你嗎?”
豈知龍勇華一開口,走上舞臺的柳浪拿起一旁被他們摔壞的吉他,便朝他揮了過去。
啪的一聲,龍勇華被打到舞臺下。
柳浪出手之快、力道之狠,讓所有的樂迷都退後三步,不禁傻眼。
阿吉還未忘記上次被他用撲克牌割著玩的恥辱,怪叫一聲,拿起桌上的酒瓶衝過去。
柳浪不假思索,大力揮動吉他,就把阿吉擊落臺下,還撞倒無辜的樂迷。
阿吉痛得眼冒金星,撫著腫大的臉頰,鮮血從嘴角溢位。
柳浪微微側過身子,俐落的揚腿輕旋,踢翻了來人的下巴,讓他們咬到舌頭,痛得哇哇大叫。他似乎沒把面前的人當人看,像在虐待動物,完全不需要思考下手的輕重。
常來PuB流連的人們只聽過柳浪是業餘賽車賭徒,擅長拿下第一得到賭金,從來不知道他的功夫如此了得,而且沉著、危險又暴力。
季曉橙也呆住了,柳浪好像很認真,不像之前在龍家門口還有閒情逸致將他們要著玩,這是前幾天親吻著她,將她嘴裡的草莓勾定的男人嗎?這是曾乖乖打掃她家豬圈的男人嗎?而他這麼做,是為了她?她不敢想太多,卻希望是如此。
所有的人看得一怔一怔,不敢多說一句話,免得招惹到柳浪,只有季曉橙還有勇氣接近他,連忙抓住他的手臂。
“好了,會打死人的。”
原來他瘦歸瘦,平常看來無精打采,但現在這麼一握,她才知道他的手臂結實無比,而這手臂也曾經在她房間從背後摟著她,觸碰她光裸的肌膚,那鼓起的一塊塊肌肉都代表著力量,季曉橙想著,情不自禁的臉紅了。
這時,滿口鮮血的龍勇華站起身,拿著茶杯,狠狠的撲向柳浪的背後,她來不及告知,千鈞一髮之際,柳浪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只微微一側便閃過,還攫住他拿茶杯的那隻手,將他拉到身前,龍勇華慘叫一聲,被煙燻得眯起眼睛的柳浪已把龍勇華的手壓在茶几上,抽出茶几上原本他們那一桌在把玩的瑞士刀,用力插進他的手掌心,把他的手釘在桌上。
全場的人倒抽一口氣,不敢再看。
“啊……啊……”龍勇華嚇得頻頻一畏叫。
這些暴力的動作,竟然不需要經過思考,彷彿柳浪天生的工作和專長就是如此,更讓人瞭解他有多麼狠心。
原來看似不管事的柳浪,竟然可以這麼殘暴,眾人微微顫抖著。
季曉橙看著龍勇華被釘在茶几上的手,覺得有點不對勁,“咦?沒有流血?”
“我早就看出這把刀是假的。”柳浪像個沒事人一樣抽了口煙,冷冷的說。
原來是這樣,她不禁為他永遠改不掉的頑劣個性哂然一笑。柳浪就是這樣,喜歡玩弄獵物,把對方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到對方發現被耍了,但也歷經了一場煎熬,氣又不是,哭也不是,這就是他啊!
“誰敢惹Ganma,下一次我就把那人釘在這裡。”柳浪撂下狠話。
他是天蠍座的吧?季曉橙心想,也被自己是他絕對扞衛著的物件而感到意外,她沒想到他會因為她被找麻煩而如此兇狠,有些安慰,但也有一絲模糊的疑惑。
騷動平息後,施曼蓮忍不住跳出來責怪道:“浪,這種事交給圍事的小七就可以了,幹嘛還自己出手呢?你不知道附近的居民找立委送多少次連署書要把工廠和PUB趕出這裡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