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被灌醉,但他的膀胱跟正常人一樣,想找廁所,卻不熟悉這裡的環境,來到曾洗淨他一身汙泥的大澡堂前,西藏獒犬趴在那兒睡覺,他只好繼續一間一間的找,終於在掛著粉色蚊帳的房間找到了浴室,他才得以拉下拉鍊,好好的解放一番。
季曉橙剛喂完豬,回到房間,將身上的護身符和手錶拿下來,把頭髮包起來,脫下衣服,只剩內衣褲,抓起一條大浴巾,就要進入浴室洗澡,哪知一轉頭,看見一個長髮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啊……”她驚愕的大叫。
柳浪的動作極快,飛身撲上去,搗住她的嘴巴。要是在這種情況下引來所有的人,那就糟糕了,尤其好死不死的,今晚外頭聚集一大堆因為長年務農而壯得要命的叔叔伯伯,更別說那隻獒犬會怎麼對付他了……儘管已經被季曉橙當成色狼了,他還是得搗住她的嘴巴。
“不要叫!”他貼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但被他從背後緊緊摟住,還被搗住嘴巴的季曉橙,晤晤啊啊的掙扎不休。
“我只是尿急,進來借個廁所,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他解釋。
她斜眼怒瞪著他,一點也不打算相信他的說詞。
“如果我真的那麼沒眼光,剛才就打昏你,然後圈圈叉叉了,對吧?”什麼沒眼光?你找死啊?季曉橙眼裡的怒火更盛。
“如果你保證不叫,我就放開手。”她的表情一點也沒鬆懈,擺明了絕不輕饒他。柳浪拿她沒轍,有點想笑。這個堅持又火爆的鄉下姑娘啊……
僵持了一分鐘,他的目光往下溜,她的鎖骨、她的胸部,然後是……他露出壞壞的笑容。
“雖然沒什麼看頭,但是酒後亂性的人通常是不挑的。”柳浪收緊手臂,箝制住她胸下那柔軟的部位,在她的耳畔說道:“本來是誤打誤撞,但我現在忽然又想要將錯就錯了,反正你都當我是犯人了,不做白不做,對吧?”
季曉橙又怒又驚,長這麼大,不曾讓一個男人如此貼近她,對她說著使壞又充滿邪惡的話,看起來清瘦頹廢的他竟然具有如此的力量,那滿是肌肉而結實的手臂將她困得好緊,她同時想起了強而有力的他也曾把龍勇華那幫人要得欲哭無淚,在這村子立下英雄的口碑,但是同樣的“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