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麼做?”他願意改變,為了她而改變。
“你想怎麼付出,你就怎麼付出。你只要知道,我永遠不會對你冷漠,這樣就行了。”高敏君舉高那隻他套在她指間的戒指,輕點了下他的唇。
“我會努力嘗試的。”
畢衡達摟住她的腰,雙唇在她的唇辦間輾轉流連著,吮吸著她的溫暖,汲取著改變的力量。
“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他在她唇上低語著。
“就看你承諾的能量能讓我陪你多久了。”她環住他的頸子,溫柔地說道。
“我愛你。”
高敏君睜大水眸,重重晈了下他的唇,在他不能置信地痛撥出聲時,她低笑出聲。
“誰要你讓我等這麼久才跟我說這句話!”
她勾住他的頸於,以吻封緘,給予他她會愛他一生一世的承諾。
當天晚上,畢衡達的父親從加護病房移到普通病房,高敏君和畢衡達則一同待在病房裡陪伴著。
晚上六點,從香港趕回來的畢雅夫,直奔進病房。
“噓。”高敏君舉起食指,做了個要他安靜的動作。
畢雅夫望著躺在病床上的父親,瀟灑盡失,有的只是心急的神情。
畢衡達指了下門外,暗示弟弟到外面說話,當然也順手拉出了高敏君。
門才闔上,畢雅夫便急忙追問著:
“爸的狀況怎麼樣?”
畢衡達把病情大致說了一次後,畢雅夫長吐了口氣,背靠著牆坐了下來。
他脫下合身皮衣,深V領的上衣露出了結實的古銅色肌理。
“真要命,我在飛機上嚇得差點沒哭出來。”畢雅夫抓亂了頭髮,野性眼眸漾滿了無助,“哥,我們以後至少每月要家庭聚會個一次吧。一家人大半年見不到一次面……真的很糟糕……”
“敏君幾分鐘前也才跟我這麼提議過。”畢衡達說。
“高敏君!我家小貓呢?”畢雅夫霍然站起身,二話不說就直逼到高敏君面前。
“在臺灣。”高敏君握著畢衡達的手,並不害怕。
“媽的。”畢雅夫詛咒出聲,眼神很兇。“你可以說得再含糊一點。”
“你對小貓是什麼想法?”小貓就像是她的妹妹。
“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
“那我也不干預你和她之間的問題。等到她想和你聯絡時,她自然會出現。”
畢雅夫氣得牙癢癢,馬上向老哥抗議。“我反對你娶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
“你根本就反對婚姻。”畢衡達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