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藏在內衣口袋裡的手槍還在,心裡頓時鬆了口氣,幸好陳夙這人沒多留個心思,自己至少還留著一線生機。
回國以來,韓希一直小心翼翼,身邊保鏢從來沒有間斷過,他自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防備,絕對不會出一點岔子,實際上,現在這件事發生之前,他的確做到了滴水不漏。
然而百密終有一疏,韓希被自己即將成功的計劃衝昏了頭,一下子竟把自己身邊唯一的兩個保鏢遣了出去,他想著自己這麼久都沒遇到什麼事情,這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大概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但是,正是韓希的這個疏忽,讓他目前身陷困境。
陳夙離自己越來越近,韓希心裡琢磨著自救的方法,嘴上卻說:“陳夙,你這是想做什麼,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我要是受了什麼傷,你絕對沒有好日子過!”
韓希這幾句話說得中氣十足,他橫眉怒目,看上去絲毫不畏懼陳夙。
他確實不害怕,現在的韓希雖然不想讓自己落到別人手裡,但一旦這種事情來臨後,他反而異常平靜。
也許他早已不把自己當做一個活人了。
陳夙安靜地聽完了韓希的話,臉上的冷陡然間消了去,他扯扯嘴角,面上已經露出幾分狠辣:“我當然知道你現在有靠山了,但我今天把你弄到這裡來,就沒想過活著出去。”
他眼裡冒著綠光,冷冷地哼了一聲:“反正你也把我現在做的生意洩/了出去,我現在做的這些事情一但被人知道就沒了活路,就算不是死刑下輩子也就是在牢獄裡過了,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怕死呢,反正我也不能好活了,倒不如拉著你這個小東西一起下地獄!”
陳夙咧開嘴,眼裡已經染上了痴狂,手上拿著的棍子往韓希身上湊了過來,韓希的褲腿被對方捲了起來,露出白花花的小腿,陳夙往那邊看了看,哼出一聲笑來。
被火燙過的棍子擱在人肉上,立刻就發出了“刺啦”的聲響,腿上傳來鑽心的疼痛,韓希猛地皺緊了眉,他似乎聞到了肉被燒焦的味道。。。。。。
“好好享受吧。”陳夙是要韓希死,但在這之前他更想好好折磨這個人。
從富貴的少爺到一無所有的落魄之人,陳夙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他過不了底層人的生活,他痴迷著富貴時的享受,陳夙知道財富可以來得很快,只要自己有足夠的膽量。
當他知道蔣秋在做毒品生意的時候,陳夙立刻就動心了,他需要錢,而這種生意來錢很快,毫無意外的,他走上了這條害人害己的路。
韓希眉毛擰得死緊,嘴角卻沒露出一絲呻/吟,他強忍著腿上傳來的痛意,腦子卻在飛快轉動著。
自己的手被陳夙綁在椅背上,看上去動都不能動,陳夙蹲在地上,手裡拿著棍子有些痴狂地搗/弄著他的小腿,韓希趁著這個機會,飛速地抬頭觀察了一下四周。
這是一間空蕩的屋子,牆壁塗著一層白漆,白漆看上去還很新鮮,屋子裡傳來甲醛的臭味,韓希知道這裡是一間剛粉刷完的屋子。
陳夙想要慢慢弄死自己,而這卻也同樣給自己爭取了時間。
韓希心裡正想這事兒,□卻冷不丁地突然一涼,他低下頭去,正看見陳夙手裡拿著把刀,而自己的褲子已經被他劃開,露出了羞恥的東西。
韓希眉頭一緊,心下覺得陳夙大概真的是瘋了。
“你要幹什麼?”
陳夙抬頭,露出一個惡意的笑來:“反正我也豁出了,與其就這麼死了,還不如做個風流鬼,我也真想知道你的屁/眼到底有什麼好,竟能讓李赫那傢伙這麼痴迷。”
他用手往韓希那裡一摸,笑得更厲害了:“今天就讓我好好嚐嚐你的味道。”
陳夙並不喜歡男人,但他畢竟和韓雨睡過,對男人之間的事情也瞭然於心,想到要把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陳夙激動得氣喘得更厲害了。
他想把韓希翻過身來,但韓希的手被繩子綁在椅背上,陳夙根本沒辦法做到這一點,他擰著眉,拿起手上的刀子直接往韓希肩上捅了一刀,鮮血頓時就從他肩上溢了出來,衣服上散出一塊血暈來。
韓希頓時吃痛,他死死咬了嘴唇,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額頭上漸漸滲出一層薄汗,臉色變得煞白。
陳夙依舊不死心,又在韓希腳上劃了幾個口子,鮮血頓時順著腳跟淌了下來,韓希伏在椅子上不斷地喘著氣,身子不停發顫。
陳夙站起來,看著身/下的人,這時候他才滿意地嘆了一聲。
隨後他拿起小刀,往那粗厚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