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將軍,太史將軍的武藝如何?”兩人進屋後,程昱開口問道。
“太史兄弟的武藝絕對不在俺老張之下!”張飛拍著胸脯道。
“哦?”程昱驚訝地看著太史慈,張飛的武藝他是知道的,可以說,全遼東甚至全天下都是數一數二的!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太史慈竟然能跟張飛戰成平手!這個太史慈的武力可見一斑。
“三將軍說笑了,慈可沒有你厲害,剛剛你可是把慈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啊!”太史慈道。
“太史兄弟,你要看得起俺老張就別總叫我三將軍,叫我表字翼德吧!”張飛道。
“翼德兄!如此你也稱我表字吧,我表字子義!”太史慈道。
“哈哈,這才對嘛,子義兄弟!”張飛哈哈大笑道,“仲德先生,如今有了子義兄弟,該當如何安排?”
“既然子義的武藝如此高超,那麼襲營的計劃依舊不變,任然是由三將軍領城中的一千騎兵去,子義便領五千步兵作為接應!至於公明將軍則是留在城中守衛!”程昱道。
“襲營?是怎麼回事?”太史慈問道。
“是這樣,子義兄弟!”張飛搶先答道,“明夜待得鮮卑大軍抵達襄平城外,趁他立足未穩,我便領騎兵衝殺一番,將他的糧草燒了!是這樣吧?仲德先生?”
“不錯正是如此!”程昱點點頭。
“妙啊!”太史慈嘆道。
“好了,三將軍,你把子義領去軍營,讓子義跟大家都見見面,熟悉一下。”戲忠插嘴道。
“是,俺老張曉得了,子義兄弟,你跟我來。”說著張飛邁著大步朝門外走去!
“呵呵,這個張飛,別看他平時粗枝大葉的,關鍵時刻卻絕不含糊!”戲忠笑著道,“連這個大老張都會為主公收攬人才了,遼東的興盛指日可待啊!”
“是啊,只要渡過這一次的難關!”程昱介面道。
“兩位先生,你們說什麼呢?我怎麼不懂?”周瑜疑惑地看了看戲忠,又疑惑地看了看程昱。
“呵呵,公瑾,你沒發現麼,三將軍比武前後對待太史慈有什麼改變嗎?”戲忠道。
“恩……讓我想想,稱呼變了!之前三叔直呼太史將軍的大名,比武回來後直接叫上子義兄弟了!”周瑜道。
“還有嗎?”戲忠問。
“還有就是態度變了,之前是濃濃的戰意,現在好似英雄惜英雄般,稱兄道弟。”周瑜想了想又答道。
“還有嗎?”戲忠再問。
“額……”周瑜想了良久,還是沒有想出來,於是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了!”
“呵呵,你沒發現的是一些細節,首先,兩人出門時是三將軍先出的門,而兩人進來之時,是太史慈先進的門。這就證明,三將軍如今對待太史慈是以禮相待的!其次,三將軍說太史慈武藝不下於他,而太史慈卻矢口否認,這說明太史慈並非自謙,確實是在三將軍之下,但是卻相差不多!如此乃是三將軍故意恭維太史慈,也是三將軍親近太史慈的表現之一!再有就是三將軍讓太史慈改稱呼,此乃親近人的又一個表現。最後,三將軍搶我們之先回答太史慈的問題,這樣更容易營造一種親近感!”戲忠耐心地為周瑜講解道。
“原來如此,學生受教了。”周瑜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隨即豁然開朗。心下也十分佩服戲忠和程昱,能夠觀察的如此細緻入微,實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呵呵,公瑾啊,你十分的聰明,很有天分,但是你要學的還有很多很多,多看,多聽,多想,多問!這個世界很大,你的眼界要放開,不然只會成為一隻井底之蛙!好好努力,你將來的成就必不在我等之下!”戲忠語重心長地道。
“是!學生謹記!”周瑜起身,向戲忠深深鞠了一躬道。
“若是我沒猜錯,剛剛在院內比武過後,張飛便已經向太史慈說出了自己的意圖,想要將太史慈招攬至遼東!”戲忠又道。
“志才何以得見?”程昱問道。
“此乃三將軍的性格所致,而且太史慈猶豫了最終才答應,但是加入遼東確實有條件的至於條件如何,怕是隻有他們兩人知道了!估計又是讓主公頭疼之事!”戲忠笑道。
“也是,否則太史慈也不會這般態度了!看樣子我遼東又要多一員猛將了!”程昱道。
“呵呵!是啊,頭疼之事酒交給主公好了,我們繼續喝酒,喝酒!”隨即戲忠坐下來,舉起酒杯。
“哎!你呀!”程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過這事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