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名已久,幸會幸會!”趙風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便客套了一句。
“敢問子虎兄,你說聞名已久,那你是從何聽說我二人的名字呢?”戲忠笑著問道。
聽了此問,趙風頓時臉色一滯,不知如何回答,難不成告訴他們,我是從《三國演義》和《三國志》裡面聽說的?那不是天方夜譚麼?
“哈哈,志才啊志才,還說我呢,你說話就不能給人留點面子?人家子虎兄只是一句客氣之語,我就不相信你沒聽出來!”郭嘉道。
“哈哈!”戲忠大笑道,“忠豈會不知?戲言耳,不必當真!”
“……”趙風無語,不過如此,好似回到大學時代,趙風跟寢室室友喝酒時候的樣子,於是他便大笑道,“失言者,罰酒三杯!”
話音剛落,戲忠眼前一亮:“好好好,如此甚好,忠認罰!”
“哈哈哈!”郭嘉大笑著挖苦道,“如此豈不遂了志才之願?失言者,當三巡不得飲才好!”
“哈哈,善!奉孝此言大善!”趙風大讚。
“子虎兄,奉孝,光喝酒也是無趣,我等且來找點樂子!我們一人出一題,其餘兩人作答,答錯者不可飲,答對者可飲一杯,答案最佳者,可再獨飲一杯,如何?”戲忠提議道。
“大善!這個有趣,嘉先來!”郭嘉眼中精光一閃道。
郭嘉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我也不刁難在座各位,吾等便來談談當今天下大勢吧!”
“好你個郭奉孝!這還叫不刁難?”戲忠笑罵,“如此話題,當真要我無酒可飲?”
“哈哈,你們倆誰先來呢?”郭嘉看了看二人,“子虎兄遠道而來,就由子虎兄開始吧!”
“我?”趙風一愣,這前前後後,自己貌似一句話也沒說吧?怎麼稀裡糊塗的就該輪到自己發言了?
“對,就是子虎兄!”二人齊聲道。其實這兩個人都是人精,早就看出來趙風的架勢肯定不僅僅只是迷路來的這麼簡單,八成就是來請他們兩個出山的!所以他們倆才一唱一和地出了這樣一個節目,一來是為了娛樂,活躍氣氛,更主要的便是要考較一下趙風,若是趙風就是他們心中的明主,那他們也就當即認趙風為主了!
“好吧,既如此,風便簡單說兩句。”趙風無奈地點點頭,“某觀天下,皇帝昏聵,宦官當道,使得民不聊生,而在皇室衰頹的同時,黃巾百姓起義之勢愈演愈烈!若皇室沒有變革,明年二三月份必反,然而黃巾終歸是一群百姓,縱使起義,也長久不了,不出十月必平!最後皇室實力大大削弱,而地方諸侯的實力大大增強,最終只得落得個群雄割據,逐鹿天下的態勢!”
這一番話說的郭嘉戲忠目瞪口呆,好一會兒,郭嘉才道:“吾以為,能看清天下大勢的天下間僅寥寥數人,不想此間便有一位,真是小覷了天下英雄啊!”
“是啊!此輪子虎可獨飲此杯!”戲忠感慨道。
“等等。”郭嘉道,“我和志才反覆推演,才算得黃巾明年六月必反,子虎兄說二月或是三月必反,可有依據?”
“這……”趙風一時語塞,難不成說,我是看三國演義才知道的?不過忽然,趙風靈光一閃,“那是因為你們兩個漏算了會有人告密,迫使張角不得不反!”
“哈哈哈!原來如此。”郭,戲二人相視大笑,“子虎言之有理!可獨飲此杯!”
“好!接下來輪到我了!”戲忠道,“大漢將傾,何至於此?”
“哈哈,志才啊志才!還說我刁難,你不更是刁難?”郭嘉笑道。
“上輪子虎回答最善,此番還是又子虎先回答!”戲忠道。
“……”趙風早就想到了,這兩個小子是在考較自己呢,也罷,搖了搖頭,趙風開口道,“大漢如此,大部分乃帝之所致!桓靈二帝,親小人,遠賢臣。此乃為帝之大忌!帝昏而宦官當道,則禍之不遠矣!其二,乃是世家之亂!當今之世家,竊天下之財富,謀個人之私利!此國家之蛀蟲也!蠹眾木折,自古便是,何況今邪?”
“善!大善!若子虎兄得天下,當何以待百姓?”戲忠問道。
“無論天下興亡,苦的都是黎民百姓,若吾得天下,當善待百姓,體恤百姓之疾苦,改制!盡吾全力,使全國百姓都能吃飽穿暖!”趙風鑑定地說道,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猶豫!
“吃飽……穿暖!”多麼實際啊!郭嘉喃喃地道,隨即突然下跪,“嘉拜見主公!”
“這……”趙風有些傻眼,怎麼說著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