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城被佔,好像是雪絲軒的人反叛。”他聽到訊息便匆匆趕來稟報,具體是什麼情況,也不是很清楚。
“什麼!”李啟銘從座位上驚起,意識到失態,看了看使者才緩緩坐下,“此時屬實?”
“是沫城的一名衛兵親口說的,事情緊迫,屬下擅自將他帶來了,此刻就在門外候著。”那手下有些擔心,他違例將外人帶進城主府,壞了規矩,說不定會受到懲罰。但也有可能因為這一件小事,而被城主欣賞,他在賭博。
不過往往這種有膽識的人,都會被受到重用。李啟銘點點頭,“你做的很好,”簡單的誇了他一句,但就這一句,足矣讓他欣慰,“將他帶進來,我有話要問。”剛剛決定讓李莫歡去參加八靈節,就出了這檔子事,這是**裸的打臉啊。
其實他心裡已經信了七八分,暗暗握緊拳頭,“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去。”他的面目有些猙獰。只不過礙於惡靈家族的使者在這裡,才儘量表現的很冷靜。
屬下退去,沒過一會兒便帶著一名二品獵人進來,“城主大人,這便是沫城的衛兵了。”
那衛兵也乖覺,立即跪下行禮,“小人參見城主大人,”又看了看惡靈家族的使者,因為不認識不變稱呼,因此只拜了一拜。
“起來說話。”李啟銘按壓住怒氣,儘量表現出城主的大度。
“謝大人。”衛兵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發問。
李啟銘聲音威嚴,卻又十分客氣,“你是報告說沫城城主李莫歡被人殺了?”
“是,小人親眼所見。”衛兵回道。
李啟銘一直注視著衛兵說話的神態,知道他沒有說謊,心中憤怒不已,“是誰殺得李莫歡?你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出來。”看了看使者,意思是讓他也聽聽。
衛兵再來之前,先將那天發生的事情理了一邊,因此不慌不忙,“回大人,那天守城的衛兵最先看到有一艘超品靈晶船飛來,於是去通知了副城主。副城主前去迎接,但那人卻十分高傲,壓根就不理我們副城主,只說有事要找我們城主。副城主趕回城主府,將此事告訴城主,城主擺了一桌酒席準備為那人接風。可是沒過多久,那人便和雪絲軒的張奇一同來到城主府,將城主和副城主都殺了,並且宣傳自己是沫城的主人。”衛兵一口氣將講過說了一遍,至於張順和雪絲軒的關係,卻不知道。
“第二天,大家去祝賀新城主的時候,那人並未露面,接人新城主的,卻是雪絲軒的老闆。我和幾個同伴因為懷念舊城主,於是悄悄地逃了出來。小人心想這件事非常重要,便匆忙趕來報告城主大人了。”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願意在小城呆一輩子,想借這次機會鹹魚翻身。
李啟銘和使者聽後,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凝神思考了起來,“超品靈晶船?翠微大陸能夠坐得起這種靈晶船的人,基本上都是四大家族的人,他們應該不會和歡兒過不去。可是歡兒從未出過翠微大陸,又怎麼會得罪這種級別的高手呢?事情的關鍵,便在這雪絲軒身上。”
雪絲軒這幾年雖然勢頭正盛,但畢竟是一箇中低端產品,還沒有引起他的注意。所以他壓根就沒有聽過雪絲軒,更不知道趙無恨。他有些擔心,對方既然能夠坐得起超品靈晶船,實力一定不簡單,憑自己的實力,不一定是對手。李啟銘將目光落在使者身上,“若是能夠得到惡靈家族的幫忙,定能出這口惡氣。”
使者微微一笑,問道,“你可知道超品靈晶船上有什麼標記沒,做船的人,又是什麼實力?”他實力雖然不如李啟銘,但經常奔走各大家族之間,為人處事的手段,要比李啟銘高明得多。
衛兵回想了一下,道:“那天正好是我在守門,看到他們的穿船上,有一個海浪的標記。殺城主的人,我聽府兵說是七品高手,實力很強,我們城主都擋不住他一招。”張順殺人的時候,他並未在場,也只是聽別人說而已。
“海浪?”使者琢磨著這個標記,眼睛看了看李啟銘,努力思考,但很遺憾,他的資訊庫中並沒這個標記,“李城主,你可知道那個地方是使用海浪做標記的?”
李啟銘也搖了搖頭,“這個倒是不知,亡靈節周圍的幾座大城,咱們基本上都認識,也沒聽說誰用海浪作為標記的。”兩人想了一會兒,確實不知道這種標記。
這是西海城的標記,遠隔數百億裡,他們從未去過,又怎麼會知道的。
“好在對方只是一個七品令人,想必此時李城主一定能夠妥善處理。”使者說道。他不知道李莫歡是李啟銘選擇的物件,因此只當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