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的位置讓給她,與張順一左一右將她護在中間。圍觀的人著實不少,有衣著統一的,也有像張順他們這樣從服裝上看不出勢力的人。
圍觀的人數量不多,卻異常熱鬧,戰鬥越是激烈,他們叫得越歡。每當有人落入海中,就好像的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樣,歡呼雀躍。也有人推波助瀾,希望戰鬥更加慘烈。
“九頭,你不是號稱有九條命嗎,你他孃的怕生麼,上啊,現在認慫算什麼?等著給老血舔屁yan嗎。”一個大鬍子端著一個酒瓶,喝一口粗著嗓子喊一聲。一看就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主。
他嘴裡的九頭,是九色骷髏的頭領。剛才那招對碰,顯然是他略遜一籌。眾目睽睽,令他很沒面子,偏生那大鬍子一點都不給面子。九頭惱恨地瞪了他一眼,心道:“先收拾了臭狗血,再找你算賬。”挺著一柄喪門劍,又與血色鐮刀的頭領站在一起。
“張順,你看哪一方會贏?”雅可琳娜和那些看熱鬧的人一樣,顯得十分興奮。一對燦若寶珠的眸子,不停地跟著轉動。忽然,帶著滿臉微笑,向張順望來,“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我賭九頭會贏。”她聽見眾人這麼叫,也這麼稱呼。
張順收回目光,微微一笑,“既然你這麼肯定,那我只好選臭狗血了。不過既然要賭,總得設點彩頭才行。”眼中閃過一道狡黠之光,在雅可琳娜身上游走,已經開始思考怎麼佔便宜了。
雅可琳娜瞧見,立即哼道,“看你那賊兮兮的樣子,難道就那麼肯定你能贏?你沒聽別人說,那九頭有九條命嗎?”說話之際,張順的目光,忽然落在那張小巧誘人的嘴唇上,笑意更濃。
“你怎麼知道,他現在用的不是最後一條命?”張順的目光,不懷好意地盯著雅可琳娜的嘴唇,看的她毛骨悚然。
張順很清楚,人只有一條命,死了就沒了。雖然目前九頭看似很有潛力,但那只是仗著一股兇性。他與老血的實力,始終存有差距。數千招後,或許能見分曉。
高手之間過招,快若閃電,數千招對他們來說也不過十數分鐘的事。
“哼,我要是贏了,未來一年你都要聽我的話。”雅可琳娜擔心張順想什麼鬼點子,強自鎮定,也不管場中的戰鬥了。
張順欣然應允,“好,我答應,若是你輸了……”聲音忽然一低,湊到雅可琳娜的耳朵前,輕輕地吐著熱氣,“若是你輸了,下次用口幫我?”
他說的極輕極慢,深含情意,熱氣緩緩撲進雅可琳娜的耳朵,瞬間耳朵根子都燒紅了。她羞怯難當,狠狠地瞪了張順一眼,卻難以啟齒,心裡暗罵:“死張順,什麼話都敢說,羞也把人羞死了。”想到每次愛愛的時候,那作惡的東西,目光餘角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那個部位,臉蛋燒的更加。
雅可琳娜心亂如麻,腦子裡面亂成了一鍋粥,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會兒想象那東西塞進嘴裡的情景,一會兒又覺得太過分了,一時難以接受。可是,她從來都不忍拒絕張順。
風玲兒雖在中間,卻沒有聽到張順的最後一句話,不知道張順提出了什麼條件,令娜娜這麼為難。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她從未見過雅可琳娜這般羞澀,心下更加好奇,忍不住問道:“娜娜姐,張順說什麼了?”
雅可琳娜連忙收回目光,去看風玲兒,只見她半帶微笑,只道她已經聽到了,故意這麼問的,更是羞愧,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惡狠狠地瞪了張順一眼,目光轉向別處,卻不答話。
風玲兒被她弄得有些迷糊,只好朝張順看來。張順微微一笑,又不懷好意地望向了風玲兒的小嘴兒,道:“玲兒,你要不要也來賭,咱們的另算,你若是選老血,我就算九頭。”他打著如意算盤,如果兩女選得不一樣,那他至少能贏一個人。至於別人的懲罰,對他來說和獎勵沒有區別。
風玲兒不明就裡,當下點了點頭,道:“好啊,我和娜娜姐一樣。”她以為是件好玩的事,臉色帶著微笑。大病初癒,臉色依然帶著些病容,卻更顯憐若嬌怯,令人疼惜。
然而她剛說完,雅可琳娜和張順頓時向她看去。只不過兩人的神情,卻不太一樣。雅可琳娜先前就認為風玲兒聽到了張順的條件,因此風玲兒這句“我和娜娜姐一樣”,本意是選擇的人一樣,但雅可琳娜卻當成了選擇和條件也都一樣,不禁又驚又羞。心中暗道:“玲兒不是這麼大膽的人啊,怎麼大病一場,忽然變了個人?”
只有張順喜不自勝,生怕風玲兒反悔,連忙道:“好,一言為定。”風玲兒說的含糊,他應的也含糊。風玲兒未加懷疑,還以為張順聰明,一下就明白了她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