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順手腕處的木頭不見了,立即明白。他怕兩方衝突,雖人微言輕,卻也跑近全解:“憎魔大哥,這其中說不定有誤會。”他去拉憎魔,卻被憎魔一把甩開。
雅可琳娜見對方如此蠻橫,更加惱火。“你要是想打架,等我丈夫的傷治好了,我自然奉陪。你現在鬧事,難道不怕你們島主責罰嗎?”她心想,“那陰陽怪氣的島主果然有先見之明,這三個人確實不懷好意。”
此時她還不知道,給張順治療的木頭已經不見了。
夋魔冷哼一聲,道:“你還敢提島主,你拿了他的治療至寶,還想冤枉我們不成?”
他的話提醒了雅可琳娜,雅可琳娜回頭一望,果然見張順的手腕處空空無一物,那根奇怪的木頭,不知道到哪裡去了。這一下,她終於忍不住了,她可以忍受別人冤枉自己,卻不能讓別人傷害張順。
一股寒氣,騰然而生。
只聽她吐字如劍,“那根木頭,哪去了?”幽無獄離開的時候,一再鄭重叮囑,她自是知道那東西是寶物。可是什麼寶物對她來說,都不放在眼裡。只要能給張順治傷,就是好東西。
幽無獄讓她防備三人,可是還是被偷走了,不但影響了張順的治療,還冤枉是她拿的。是可忍,娜女俠不可忍。正要發作,忽然一股熟悉的精神力傳入大腦,聲音柔和,如入夢境,“娜娜,我沒事了,把他們引到我跟前來。你解決左邊那隻,剩下的兩隻交給我。”
雅可琳娜不善掩飾自己的情感,忽然聽到張順的聲音,回頭看去。只見張順依然躺著不動,立即反應過來,回過頭看著三魔。可是臉色的喜悅,卻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
三魔瞧得蹊蹺,更加確信死靈木是她拿走了。黑魔冷哼道:“哼,為了覬覦島主的寶物,竟然連自己丈夫的命都不要了。他娶了你這中蛇蠍心腸的女人,當真倒了八輩子黴。臭女人,我勸你還是怪怪的把死靈木交出來,免得自受其辱。”三魔中他最為冷靜,可是想到島主的手段,也沒辦法去細想了。
三人步步逼近,防止雅可琳娜突然逃走。李皮雖有心勸解,奈何實力不濟,眼見大戰在即,哪敢近前一步。他本就是貪生怕死之人,當下緊貼著牆壁儘量避禍,更沒有膽量逃走。
雅可琳娜聽了張順的吩咐,假裝步步後退,退到床邊時,腳碰到窗沿,一慌張坐在了床上。她表面上裝作很惶恐,慢慢的向左挪動,將張順的身子讓出來。但看到三人都被騙,只覺自己演技爆表,這麼好玩的事情,心裡面早已樂開了花。
張順的精神力一分為三,一股死死鎖定三魔,另一股準備召喚斬雨,還有一股早已佈置好了隔音結界,萬一偷襲不成,動起手來也不至於被外界知道。
十步,七步,五步!三魔被雅可琳娜引的越來越近,注意力都在雅可琳娜身上,壓根就沒有想過張順早已傷愈。早前見張順一動不動,還以為雅可琳娜拿走了死靈木,將他害死了。
古人血濺五步,寓意為五步乃最佳刺殺距離。高手之間過招,往往先機很重要。
三魔見雅可琳娜害怕,因此沒有直接出手。只有生擒她,交給島主發落,自己才能推卸掉責任。他們想要活捉雅可琳娜,所以都沒有祭出自己的武器。
黑魔和夋魔與張順相距五步,正要再欺近時,忽然後心同時一涼。黑魔只覺能量瘋狂向外流失,而夋魔則意識一片空白。他們眼前的床位上,哪裡還有張順的影子。
而就與此同時,雅可琳娜忽然暴起,眼神專注堅毅,散發出勃勃英氣,與剛才怯怯後退的柔弱表情,完全相反。憎魔毫無防備,立時被純均斬為兩段,一顆靈晶格掉落在地上,接著爆出一大堆東西來。
黑魔後心插著一柄淡紫色的短匕,而夋魔則被張順一招精神毀滅插進身體,直接失去了知覺。黑魔慢慢轉身,看到張順嘴角的微笑,當真死不瞑目。
張順緊握著斬雨,只覺斬雨將黑魔的能量全部吸了過來,竟與琉璃心相互連通。吸收而來的能量,全部被琉璃心吸收去了。黑魔雖然只是五品獵人,但修煉已久,蘊含的能量不是十幾二十顆鴻蒙石可以比擬的。張順暗喜,“這下又能多造幾座山了。”
兩人配合,乾脆利落,前後相差不過兩秒鐘,便斬殺了骨魔島三名骨幹。李皮站在牆角,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當初張順和張天封對戰的時候,他就在旁觀。不過那時張順與張天封兩敗俱傷,不及這次果敢殺人更有威懾力。
原本就已經很怕雅可琳娜了,如今突然見張順醒來,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張順淡淡瞟去一眼,李皮差點沒站穩生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