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吧,我常奇山絕對不會虧待你。”說著肥碩的大嘴便往田璐的小臉上堆,他已經不管不顧了。什麼任務,都拋之腦後,先解決了體內的邪火再說。
那滿臉的麻子和深坑突然湊近,清晰可見,田璐差點沒噁心到吐。然而她右手被制,只覺有千斤之力,不能動彈絲毫。只好儘量撇開腦袋,滿臉絕望。
“來吧,美人,你再不答應,我就快死了。”常奇山喘氣越來越粗重,熱氣撲在田璐的脖頸上,令她又羞恥又惱怒。
可是,她一個弱女子能怎麼辦。此時喊叫也是徒勞,一滴委屈的清淚,從眼角滑落。
“嘭!”就在此時,一聲巨響,鋼門被踹了一個大坑,發生嚴重變形,硬生生被人從外面踢開。
氣憤至極的張順,氣的忘了使用念力,暴力將門踢開。
“他媽的,誰他嗎這麼大膽,打擾老子。”田路已經無路可逃,正準備下嘴的常奇山突然被人打斷,心中的那份惱火可想而知。他氣的直跳腳,連跺三下轉過身來。卻看見一個面色冷峻,外貌俊朗的青年人,不由一愣,“草,你是誰,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
他的一隻手,兀自還抓著田璐的手臂。
絕望的田璐被巨響驚動,帶著一絲期盼,睜開眼睛看來。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不由驚喜地叫了出來,“張……張順。”
這幾天被常奇山一再逼迫,受到了不少威脅恐嚇,她壓力甚大。身邊請來的人,一半被常奇山恐嚇叛變,一部分被殺死。實力最強的兩人,此刻屍橫辦公室,就躺在茶几邊,已經沒救了。
她也曾想過,張順突然出現,像以前一樣大展神威,將敵人打跑。可想到張順是總裁的老公,又有些氣餒。
張順的事情,她也有所聽聞,似乎惹到了某個大勢力,帶著全家跑路了。這個時候,又怎麼會出現,來救毫不相干的自己呢。
田璐是個非常成熟理智的女人,這種少女的幻象,在腦海中逗留不久。最終,只能絕望的面對現實。見幻象成真,不由欣喜萬分,心中百感交加。
門被踢開,樓道中的情景一眼可見。常奇山雖然惱怒,但不是傻子,他立即想到,為什麼這個陌生青年人進來,自己的手下沒有阻攔。當下順著門框看去,只見十幾尊冰雕矗立在樓道中,一股冰冷的寒氣,鑽了進來。
他還沒來得及驚訝,一到寒氣從張順身上發出,鑽進了他的身體。“你……該死!”聲音猶如冰魔,透滿了寒冷之氣。常奇山渾身一顫,從內而外被凍了起來。和外面的人一樣,被凍成了冰雕。
不過他的手,依然抓著田璐。張順手指一彈,一根冰箭飛出,擊中那隻手臂,常奇山頓時從手臂開始碎裂,緊接著全身化作冰粉,散落一地。
田璐不想被冰粉粘到,連忙退開。她在這個位置時間也不短了,勾心鬥角許多黑暗的事情都經歷過,死一個人自然不會害怕。況且常奇山似得一點都不血腥。
驚險過後,田璐拍拍胸脯。她穿著瘦身西裝,白色花邊襯衫,渾圓的雙峰顫了顫,甚是晃眼。張順本是滿腔怒火,不經意間瞥到如此美物,火氣也消了大半。
田璐看見他目光若有若無的瞟向不該去的地方,心中暗惱。不過這點羞惱,很快被驚喜衝散。
“張順,你……怎麼回來了?”她知道,張順此刻被某個大勢力盯上,處境非常危險,所以也有些擔憂。
張順收回目光,胸部再好看,也不是自己的女人,再看下去,就有些不尊重她了。
“璐姐,你沒有被欺負吧?”田璐年齡較大,成熟嫵媚,張順面對他,便想要卸下防禦。她的笑容,是最溫柔的武器。
“還好,幸虧你來得及時,否則就難說了。”田璐聳了聳肩,雖然說的很輕鬆,但就在剛才,她連想死的心都有。女人最重要的,便是清白之身,可那種情況,當真一死難求。
“這些人為什麼來找麻煩?”張順回頭瞥了一眼,覺得門外那些雕像不爽,一道雷電竄了出去,穿過所有雕像,雕像紛紛碎裂,變成冰粉瞬間昇華。
殺了這麼多人,連一點點血跡都沒有,田璐驚駭不已。不過張順是為她殺人,心中除了感激,沒有半分害怕。
“好像是天門授意,要入股我們集團,每月的收益,給他們分紅一半。我不同意,他們便每天來騷擾,直到今天,把我請來的人都殺了,這人便……便……你都看到了。”田璐輕嘆一聲,她雖是一個商女,但異能界的事情也知道一些。
如今天下大亂,根源便是天門內亂。其他的宵小之輩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