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一年內迂迴益州,可隨機應變,沿途添補兵力。”
“本相斷定孟獲會馳援高定叛軍,你任務是佔據孟獲南蠻之地,切斷孟獲叛軍退路!”
李恢等將領,預先就被調到成都,自是知道有任務交下,當下便應聲而出,拱手沉聲說道:“末將領命!”
隨後,他便目不轉睛的看著虛空地圖的演化,牢記在心。
諸葛孔明又接著說道:“門下督馬忠聽命,你統領四十萬東路軍,直取最東面的州,消滅朱褒叛軍,隨後原地駐守,安撫州百姓,莫使百姓動盪,流民湧入南蠻等各處之地。”
“東掾曹蔣菀,你則是率領五十萬南路軍,從風州出發,沿路摧毀黃巾餘孽,兩年之內,與李恢中路軍匯合,聽候本相之命!”
眾臣聽得文相指點江山,胸有丘壑的調兵點將,皆是上前領命。
各路大軍的領兵軍將,也早編排到了四路大軍之中。
等諸葛孔明命令釋出下去,剛被封為都鄉侯的尚書令李嚴卻是皺眉說道:“諸葛文相,此去南下平叛,數萬裡之遙,動兩百萬之兵,需要呼叫的米糧億萬,不可能從都城這邊運送過去。”
“四路大軍必須沿途補給,若是生出軍隊擾民之事,怕更會導致帝國動盪。”
作為昭烈帝託孤兩大臣之一,李嚴在蜀國自是位高權重,能力極強,實力也是驚人,七品神遊國士,只不過性情孤僻自視甚高,難以與他人相處。
雖然和諸葛孔明都是託孤大臣,李嚴在朝堂之上,卻沒有幾個助力,不能與諸葛文相相比。
“如今帝君新登位,蜀國和吳國都是虎視眈眈,一旦帝國國力消耗過大,怕會引來魏國和吳國的兵戈。”
李嚴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不知諸葛文相可曾考慮過,招降叛軍,以叛治叛?如此一來,便可極大的減少大軍南下的國力消耗!”
諸葛文相呵呵一笑:“正方兄此言差矣。我蜀漢雄兵千萬,兵將皆勇悍善戰,又豈懼魏、吳,若是連這等叛逆都需要動用謀略,以叛治叛,豈不是遭魏、吳輕視,怕反會引來兵戈。”
李嚴聽得諸葛孔明並沒有稱呼自己的職位,而是以字相稱,眉頭微微一皺,見沒有大臣將領出言附和自己,只得乾巴巴的笑兩聲:“既然如此,那本侯就預祝文相得勝回朝!”
他知道,若是這次諸葛孔明南下平叛,大勝歸來,聲望更會提升到極點,偌大一個蜀國,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動搖他的權柄。
可惜李嚴是無法可施。諸葛孔明故意拖延出兵,直到南域之地多處叛變,叛軍勢大,百萬叛軍之勢,除了諸葛孔明和趙子龍親自領兵出戰,其他人是沒有必勝的把握。
叛逆也不是真的土雞瓦狗,要是沒有相當的底氣,又豈敢聯袂反蜀,尤其是南蠻孟獲,乃是七品戰神之境,戰力極度恐怖,在大軍軍勢加持之中,便是諸葛文相都不敢說能輕易拿下對方。
那怕是新帝劉禪,面對如此形勢,這個時候也只能任得諸葛孔明施為。
南下平叛,路途極其遙遠,兩百萬大軍行動自是緩慢,來回便需要年許之久,諸葛孔明口中說著立下軍令狀,三年平叛,足以說明南下的不易。
當然,也沒有誰真敢讓諸葛文相立下軍令狀。
李嚴只能希望這三年時間,會發生些變化,自己也得詳細謀劃一翻才行。不然等諸葛孔明得勝歸來,朝堂之上,更是沒有自己立足之地,除非自己願意歸附在他的旗下
同為託孤大臣,李嚴深得昭烈帝的信任,也知道昭烈帝和諸葛孔明的關係並不是表面那樣和諧。
以前他能與諸葛孔明平起平坐,試問又怎麼能甘心成為諸葛孔明的附庸!
當然,要想在朝堂上得到助力,怕是不怎麼可能的,唯一的機會,便是能在三年之內,突破七品神遊國士的境界,達到和諸葛孔明一樣的八品純陽之境。
李嚴心神已經不在這朝堂之上了,懶得理會中將商議南下之事,心中是想著東蓬萊出身,來自靈劍門的門客傳來的訊息。
這門客乃是六品玄丹大宗師,離開成都許久,前幾日突然歸來,卻是身負重傷,告知李嚴一個訊息,東蓬萊山上,出現了一株八品天陽仙芝,有一頭紫鱗麒麟守護,這訊息不知是真是假。
蜀國這邊,兩百萬精銳這最可怕的戰爭利器已經迅速運轉起來,楚河這邊自是不知道訊息。
大同縣天高皇帝遠,很少受到蜀國朝局的影響,但同樣的,也是訊息堵塞,難以清楚的知道外界之事。
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