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那就是:他身邊的這些人都是廢物,找個人都找不到。
他想找到她,親口告訴她,他皇兄還沒有死,他只是……
有些事情,經歷過了,才會珍惜。
他現在要待她好,可是……可是……她已經不在他身邊了。她在的時候,他沒有對她好,天天十七八遍掛在心上的,是另外一個姑娘。
只是,彷彿一切都來得太晚了。
等到他幡然醒悟起來時,他才發現,只是這一路過來,他曾經擁有過的一切,只有她給的最美。
眼下,他倒是隻求她平平安安,至於她和他皇兄倆人的事情,也不是他能管的了的了……
記得他剛登大位那夜,他喝醉了酒,躲在睿王府的那間小院裡,抱著她的畫像悔恨的回想著他的前二十多年。
在那之後,他卻發現了一個讓他欣喜的事情,那就是——雖然她不在自己的身邊,但是總有那麼一些人,她們身上總有那麼一些和她極為相似的共同點。於是,他便像中邪了一樣,開始網羅那些和她有些“相似”的女子。
他後宮裡的二十多個女人,她們身上或多或少總有一些她的“影子”。這種有些病態的執著,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風南洛滿懷惆悵的走在御花園裡,忽然一隻白色鴿子直接從天而降。
那鴿子“pai”的一下正好摔在風南洛的腳邊(汗滴滴,這摔的可真是地方),左腿在不停的抽搐亂蹬。那樣子一看便知,這鴿子在飛行中不小心沒控制好——倆只腳抽筋了。
風南洛輕抿薄唇,冷冷的看著他腳下的鴿子。旁邊的太監連忙俯身,輕輕的抓過那隻鴿子,眼角正好瞥到了它腿上綁著的小紙條。
他把它腿上的那小紙條抽出,恭敬的呈獻給風南洛。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風南洛這不看還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PS:下章風斂軒會出現,他這些年都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去找錢樂樂?還有那隻鴿子又飛到誰那裡去了囁?
正文 【疑是故人來】
月華初上,輕紗一般籠住整個芸城。
芸城城門口,一輛馬車漸漸駛進。因天色還早,城門口來往多是商賈小販,這輛馬車又極為普通,便沒有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駛至城門口,守城門口計程車兵剛要上前喝令其停車,卻見馬車裡有人挑開車簾,從懷中掏出一面燦金的令牌,遞與守城士兵。累
那士兵接過令牌,倆眼一垂,令牌中央那個“宣”字便映入他的眼中。
這……士兵心裡暗驚,擁有這塊令牌的人身份實在是太過的顯赫。他回過神來,雙腳便要向下彎曲,準備給這馬車裡的人跪下。
“不用了。”馬車裡傳來一陣公鴨嗓子的聲音,那士兵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直接跪了下去。
“不用太多虛禮了,我們只是路過而已。”另外一個輕柔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那士兵一愣神,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是是,小人知道了。”
馬車被放行而過,順利的進入了芸城。守城計程車兵目送那輛馬車沒入黑夜中,久久的沒有收回目光。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剛才和他說話的應該就是那個神秘的宣王爺了吧。不過,聽說他四海為家的,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芸城這個地方。
馬車入城,繞著城西的方向行駛去。
“皇……王爺……這芸城還挺漂亮的啊。”李公公挑簾望向車窗外的世界。悶
“李公公,我早已經不是什麼皇上,你怎麼還是改不了這個習慣呢。”馬車裡的另一側車簾被緩緩掀開,另外一個男子側身望著車簾外的夜景。
一副銀白色的月牙行面具赫然的覆在他的臉上,只露出薄薄的嘴唇和光潔的下巴。那方堅毅的下巴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沿著光滑的頸子沒入長袍的領口,看上去無比的優雅和高貴。
從他額頭散落的幾縷髮絲輕輕地覆在面具上,銀黑相間,交織出淡淡的神秘,嘴角邊似有似無的弧度勾起了一抹紅潤,
街面來往行人眾多,街道兩邊也少有許多店鋪,顯得熱鬧繁華。沿街連綿種著的碧綠垂柳,隨風輕揚,又憑空襯出幾分的生機來。
他安靜的打量著街道倆邊的夜景,一雙清亮的黑眸隱隱的泛著彎粼粼的波光。
“是,王爺。”李公公低聲的應了一句。風南洛繼位後的幾個月後,李公公便離宮繼續跟在風斂軒的身旁,照顧風斂軒的飲食起居。對於他來說,不管風南洛把整個國家治理的再怎麼強盛,他心目中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