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這樣的一味忍讓……
卻讓他們倆人更加的肆意起來,完全的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悶
他哪裡做錯了,以至於這倆人要這樣對他?
這個可惡虛偽的女人,
她和他皇兄在一起時,倆人總是有說有笑的,可為什麼對他卻是大呼小叫的。
他皇兄也不過就是個皇帝而已,那個皇位,他要是想做,他還怕坐不了嘛。
風南洛眼睛一眯,突然又伸出手來,扼住錢樂樂的手腕,再次的把她往自己懷裡一拉。錢樂樂被他這突來的又是一撞,額頭正好撞到他的胸膛上。她吸了口氣,抬頭手準備去揉自己的額頭。
不想,這個時候風南洛卻又一把的攬住她,喘著粗重的氣息,低頭,咬住她柔嫩的唇瓣,強行的撬開她的貝齒,滑進去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蠱惑著她與自己一起纏。綿。
他的吻,狂烈、迷。情,帶著完全地掠奪。
錢樂樂的理智尚存,她掙脫不開自己的身子,眼睫毛一眨,牙齒直接用力的咬了下去。很快的,唇內便瀰漫著一陣濃濃的血腥味。風南洛這才從她的唇內退去,可是一雙手並沒有就此放開她,他手臂一緊,直接抱起她,往床上送去。
“你放開我!”錢樂樂倆只拳頭不住的往他胸膛上打去。
“你別裝了!”風南洛一開口,酒氣便迎面撲來,“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時候,怎麼沒有見你這般抗拒過。現在少在本王這裡玩……欲拒還迎的遊戲。”他的唇角微彎,無意識的扯出一抹帶著濃濃諷刺的笑意。事到如今,他還待如何呢?禮待與她?
“她就做夢去吧!”風南洛心裡嘀咕了這麼一句醉話,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
“風南洛,你敢不敢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錢樂樂臉色一變,迅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邊下床邊對他說到。
“賤人!”風南洛倆臂一推,把她又往床上推去,隨後,他整個人便撲到床榻上,鼻翼在她的脖子間嗅來嗅去,“如果你想用……這種獨特的方……吸引到本王,本王……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現在成功了。但是,你必須為你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她身上那種幽幽的香氣,讓風南洛全身更加的燥熱起來。
他不顧後果的想要把這女人撕裂,好似只要得到了她,他就可以像他皇兄證明,這個女人根本就很下、賤,根本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而且,只要他皇兄放棄掉了這個女人,她就不會走了。
那這樣,這是一舉倆得的事情。
白色的輕紗帳裡,錢樂樂倆眼噴火的怒視著他。
她極其討厭從風南洛口中說出的話,更加討厭他對自己的那蔑視的稱呼“賤人”,
賤人?
她好好的活著,為自己活著,他有什麼資格說她賤?
最賤的人還不是他這種又花心、又風流的人。
見一個;上一個;扔一個;納一個。玩弄女人,又從骨子裡看不起女人,他要不是因為出生好,他這種男人,只能淪落到鴨館裡去。
風南洛一邊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嘴巴也不停,一直數落著她,“本王告訴你,你是本王娶回府的,伺候本王是你應盡……職責……呃。”他話說到最後,打了個酒嗝,那種食物酸腐氣息夾帶著酒精味,便迎面向錢樂樂撲來。
錢樂樂心裡窩著一把火,一直想要推開他,可是又一直推不開他。她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惡狠狠的說到,“好,既然你都這樣做了,那你不要後悔了!”
“後悔?”風南洛勾勾嘴角,諷刺的笑了笑,便開始要去吻她的臉頰,咬她的耳朵。
錢樂樂氣的想要直接踹飛他,可是暫時又得忍著。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好不容易的才逮到一個機會,趁著他趴在自己身上拱來拱去的時候,她牟足全身的力,膝蓋一彎,突然的往他的鼓脹脹的雙腿之間,直接一頂……
“啊……”風南洛直接失聲叫了出來,他的哀嚎聲響徹在這個小院子裡,驚起了輪班侍衛的警覺。不過在判斷聲音的來源處後,他們並沒有往錢樂樂住的這間獨立的小院而來。
因為剛才風南洛進院子的時候,已經向他們交待了,今天晚上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來進來打擾他們。風南洛都下了這樣的死命令,誰還敢不從。
屋裡,趁著風南洛雙手護住褲襠之際,錢樂樂直接抬腳又往他的身上一踹,直接把人踹到了地上。錢樂樂趁著這個空隙,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從木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