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等的就是苗菲菲這句話,讓他把新車開到交警隊去,他可是捨不得。不得已要動用下眼中的靈氣了。
看到莊睿表現的如此自信,苗菲菲也相信了幾分,本來想以腳傷作為藉口溜回北京的,不過現在動一下都疼的厲害,聽面前這人說可以治好,她不是全相信,但是這人或許有辦法幫自己緩解一下疼痛也說不定的。
“好吧,不過你要是敢騙我,我保證讓你以後都看不見這輛車。”
苗菲菲的話讓站在莊睿身前的白獅有些不滿,喉嚨裡發出了陣陣低吼聲,原本蓬鬆的毛髮炸開,死死的盯著苗菲菲。
“別搗亂,去,跑遠點去玩。”
莊睿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哪裡會讓白獅破壞掉,揉搓了下白獅的大頭,讓它自己跑去撒歡了,看向苗菲菲時,卻發現面前的這警官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不知道是否被白獅嚇到了。
“警官您別在意,藏獒性子烈,受不得威脅,您放心,等會要是不能讓您下地正常行走,我這車就送給您了。”
莊睿一口一個您字,讓苗菲菲聽的很舒服,在中海這地,整天聽到的不是“儂”,就是“阿拉”。別提多彆扭了,這會聽聽莊睿的半吊子京腔,倒是很親切。
“你養藏獒,可千萬不要讓它咬人了,這種狗很兇的,往往都是把人往死裡咬,出了事情你也是要負責任的。”苗菲菲把手裡的養犬證還給了莊睿,說話間卻是不自覺的交代了莊睿幾句。
莊睿也聽出來面前這女警官說話的口氣,沒有剛才那般生硬了,連忙說道:“警官您放心,我這狗通著人性呢,只要沒人逗它,是絕對不會先咬人的,對了,警官您貴姓啊,看您這年紀,可能比我還小几歲吧。”
“我姓苗,今年二十四歲,你問這個幹什麼?”
莊睿不經意的套著近乎,苗菲菲一時不防,順口說了出來,話出口後才感覺不對,頓時惱怒了起來。努力的想擺出警察的威嚴來。
“柏夢瑤這丫頭片子的招數,還真的挺好使的。”
莊睿心中無不得意的想著,在去西藏的這一路上,柏夢瑤總是找莊睿說話,然後在閒聊之中看到莊睿心理備防不強的時候,就會突然問出一些非常私人的話題,每次都成功的套出來莊睿的心裡話,就連莊睿是處男這麼隱私的事情,都被那丫頭問了出來,次數多了以後,莊睿都幾乎不敢和柏夢瑤說話了。此刻用上這招,果然也把這苗警官忽悠住了。
“今天實在是對不起啊,苗警官,我同學那車技真是不怎麼樣,不過他絕對不是有意的,您抬抬手,今兒就放我們一馬吧。”莊睿一臉可憐相的哀求道。
“你不是中醫世家的嗎,把我的腳傷治好了,這事兒我就當是沒發生過,不然的話,扣車,扣證!”
苗菲菲心裡有點小生氣,虧得自己還是公安大學刑偵專業畢業的,居然被面前這個可惡的小子套出了姓名年齡,此刻就想故意難為下莊睿,她也學過一些戰場救護的知識,知道自己的腳剛才被摩托車壓住的時候,很可能傷到了筋骨,已經不是推拿幾個就可以治好的。
“行,您放心,治不好您砸我招牌,對了,苗警官,您是北京人吧,我就愛聽北京話,那味道十足。”莊睿蹲下身體,一邊說話一邊準備把苗菲菲的褲腳給捲上去一些。
“我自己來……你不用套我的話,治不好我的腳,說什麼都白搭。”
苗菲菲這次沒有上當,不過讓一個大男人卷褲腳脫鞋脫襪子什麼的,即使苗菲菲性格很外向開朗,也是有些吃不消的,制止了莊睿的動作之後,她有些吃力的將右腳抬高了一些,把鞋襪脫了下來。
當苗菲菲把鞋襪去掉之後,她看著自己的腳腕處,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像傷勢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重一些,整個腳腕已經像是發酵的饅頭一般,腫了起來,顏色甚至微微有些發紫,不動還好,稍微活動一下,就會傳出刺骨般的痛楚。
莊睿看著苗菲菲那嬌小秀氣的腳,變成這般模樣,也是心中不忍,暗自下了決定,以後堅決不能把車給老大開,這簡直就是辣手摧花嘛,想著心思,莊睿把後車門拉開,在自己那個大旅遊包裡翻找了一陣,拿出一瓶黑乎乎的藥膏來。
“苗警官,你這傷看起來嚇人,其實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沒傷到骨頭,只是軟組織挫傷加上腳腕子有些錯位,我這裡有上好的藏藥,給你敷上之後稍微推拿校正一下,就沒事了,不用擔心。”
莊睿做出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對苗菲菲說道,所說的話自然全都是信口胡扯的,反正自己日後也不可能和這漂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