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雪白的牙齒。
不過在男孩的臉上,時不時會顯露出痛苦的神色,顯然彭飛那一刀,讓這小傢伙吃了不小的虧。
看著這男孩滿眼仇恨的樣子,莊睿嘆了口氣,從褲兜裡掏出了皮夾,拿出十來張一百面額的美元,蹲下了身體,塞到小男孩的破爛的衣服裡,用英語說道:“以後不要再搶劫了,要好好做人”
“彭飛,把他放開,咱們走吧……”
莊睿搖著頭,拉了一把還有點憤憤不平的彭飛,說道:“你和一孩子叫什麼勁啊?”
莊睿感覺彭飛的反應有點過激了,這可不是在自己的國家,如果傷了人被警察帶走,說不定就要大使館出面才能解決,莊睿並不想招惹這些麻煩。
“孩子?”
彭飛冷笑了一下,說道:“莊哥,孩子也能殺人的,我就親眼見過,算了,不說這些事情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彭飛頂了莊睿一句之後,就低下了頭,用手中的刀子把捆綁住小男孩的衣服割裂開來。
“先生,謝謝你”
就在莊睿和彭飛走出七八米之後,身後突然傳來男孩的聲音,微微還有一點嗚咽聲,莊睿愣了一下,擺了擺手,道:“走吧,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
那個黑人男孩站起身體,向著莊睿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後,才一瘸一拐的走入到黑暗中。
“怎麼樣?只要是人,還是知道好歹的……”莊睿拍了拍彭飛的肩膀,走進了裝飾的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
“莊哥,在非洲這種地方,以後千萬別做這樣的事情,否則會被人惦記上的,非洲的孩子,有時候比成年人更加可怕……”
彭飛搖了搖頭跟了上去,看到莊睿不以為然的樣子,接著說道:“我有一次和戰友出任務,那個戰友就是為了救一個被地雷炸傷的孩子,被那孩子一槍打爆了頭,你知不知道,那只是個九歲的孩子……”
彭飛見莊睿還有點不相信,給他說出了自己以前的一段經歷。
在五年前的時候,彭飛和一個班的戰友來非洲執行過一次特殊任務,當時深入到正處在戰亂中的剛果。
任務進行的非常順利,只是在完成任務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們遇到了一個在叢林裡被地雷炸斷了腿的孩子,當時彭飛的戰友不忍這孩子就此喪命,上前去幫他包紮了起來。
誰知道就在彭飛戰友低頭給他包紮的時候,那個黑人男孩居然直接從背後拿出把手槍來,頂在彭飛戰友的頭上開了槍。
而彭飛等人也沒能幫戰友報仇,因為那男孩在開槍之後,就拉響了一枚手雷,其決絕的樣子,根本就沒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
彭飛現在都還能記得那個男孩眼中的瘋狂與冷漠,那就像是死人的眼睛,從裡面看不到任何的生氣,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莊睿聞言沉默了下來,有些事情,沒有親身經歷過,是永遠無法體會當事人的感受的,在自己眼裡那只是孩子,但是正如彭飛所言,如果要是在戰場上的話,孩子也可以變成殺手。
聽完彭飛的講述之後,莊睿忽然想起他在不久之前,在玉泉山上所看到的一遍關於非洲形勢的內參,那上面講的就是關於非洲娃娃兵的事情,可謂是殘忍至極。
根據內參裡所說的,在剛果、烏干達、賴比瑞亞等非洲國家的軍隊裡,所有被俘兒童,都會定期注射可卡因或者其他使人發狂的毒品;拒絕的會被立刻打死。
而女孩子在服藥之前多半會被**,2004年的時候,整個非洲大約有13萬女童子軍,被淪為*奴隸。
這些被毒品浸染的少年犯下的暴行聳人聽聞,他們甚至用刺刀剖開孕婦的小腹。為了邀功請賞,這些“童子軍”濫殺無辜,無論長幼老少,砍下他們的手腳和腦袋獻給頭領。
娃娃兵們**女孩子,常常都是先奸後殺。他們還閹割政府警察們的生殖器,想盡花招**他們。
在這些娃娃兵眼裡,沒有善惡之分,他們只崇拜和聽從自己的頭領或者是酋長,因為從這些人手裡,可以得到控制他們的毒品。
為了訓練童子軍的暴力傾向,有時還會要求他們殺死自己的父母,朋友,並喝下他們的血。
獅子山十年內戰期間,叛軍頭領強行徵召了近萬名9至15歲的娃娃兵,這些娃娃兵手持從亞洲淘汰掉的AK47步槍,穿著迷彩服,像成年人一樣抽菸喝酒玩女人。
在內戰結束之後,這些倖存的娃娃兵們,除了戰爭和殺戮,他們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