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要偷偷的跑來打秋風。
用腳尋找著落點,莊睿雙手用力,二十多米的高度,也不過就是幾分鐘的事情,當莊睿雙腳踏到懸崖上面之後,一直等在上面的大小雪,馬上圍了過來,都很親暱的用舌頭舔了舔莊睿。
“大小雪,去找白獅,回昨天住的地方……”
莊睿這次下懸崖掏老鷹窩,足足花費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現在再不敢耽擱了,在將吊下去的繩索收上來盤在一起之後,掛到了自己身上,拔腿就往山上跑去。
剛剛轉過那道山樑,莊睿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清脆的鷹鳴聲,抬眼望去,一隻金雕爪子上抓了只肥碩的野兔,正飛往自己的洞穴處。
“**,可別被抓了現行……”
俗話說做賊心虛,莊睿現在就有一點這樣的心情,低頭往揹包裡輸入了一道靈氣,安撫了一下那個想迎合自己父親的小傢伙,匆匆的往山上趕去。
下山的時候雪豹要辨認路途,其實並不是很快,現在莊睿是奪命狂奔,一路往山上跑,間接還要低下頭給小傢伙點好處。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以後,他聽到前方傳來白獅的低吼聲,而那吼聲和平時不太一樣,似乎有些壓抑。
“嗯?白獅?”
口中發出一聲唿哨,白獅和大小雪的身形,頓時出現在了眼前。
不過讓莊睿驚愕和心痛的是,白獅居然受傷了,在白獅雪白的脊背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鷹爪抓痕,鮮血已經染紅了白獅背上的毛髮。
可能是經常被莊睿靈氣滋潤的原因,莊睿在見到白獅的時候,白獅的傷口已經不在向外滲血了,但是翻開的血紅色的傷口,還是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白獅,別動……”
莊睿讓白獅趴伏在了自己身前,手忙腳亂的從包裡拿出救急的雲南白藥噴劑,對著傷口噴了起來,而且眼中的靈氣也在同一時間,不要錢似地從白獅背上狂湧進去。
紫金色的靈氣加上治療外傷的雲南白藥,讓白獅的傷口飛快的癒合了起來,白獅喉間發出的低吼,漸漸從痛楚變成了歡愉。
莊睿這靈氣絕對比鴉片好使,什麼時候都能給人或動物yu仙yu死的感覺。
不過莊睿也就是敢在動物身上,這麼肆無忌憚的使用靈氣,如果換成人,偷偷摸摸不說,還要做好事不留名,整個一現代活雷鋒。
治療白獅,莊睿可是不惜血本的,即使白獅背上的傷口已經癒合,那靈氣依然是源源不絕的灌輸而入,直到莊睿眼睛發澀,感覺有些痠痛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
“好夥計,對不住你了,都是我不好……”
莊睿摟出了白獅的脖子,這會再也不理會包裡“啾啾”直叫的小傢伙了,看到白獅剛才那嚇人的傷口,莊睿眼淚差點都下來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莊睿貪圖這隻小雛鳥而造成的。
“嗚嗚……嗷唔……”
白獅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喉間發出了陣陣低吼,似乎在安慰莊睿一般,伸出大舌頭,輕輕的舔了莊睿的臉龐,然後把大頭埋入到莊睿懷裡,這是它小時候最喜歡乾的事情。
眼圈微紅的莊睿,抬起手擦了擦眼睛,感覺沒有那麼酸澀了,又把剩餘的靈氣灌輸到白獅的體內,直到眼淚打溼了面頰,這才停了下來。
似乎能感覺到莊睿和白獅之間的情誼,不管是大小雪,還是揹包裡的金雕雛鳥,這會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靜靜的看著這抱在一起的一人一獒。
“嘎”
一聲尖銳的鷹隼鳴叫聲,打破了雪山的沉寂,那些原本在草叢裡覓食的小動物,嚇得紛紛躲進了洞穴,正在感懷中的莊睿,也聞聲抬起了頭。
“麻痺的,老子搶了你一隻雛鳥,你他孃的傷了老子的白獅,這也扯平了,再來不要怪我殺害國家保護動物了,老子還沒吃過老鷹肉呢……”
看著天邊飛來的兩隻金雕,莊睿頓時紅了眼,這會也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抽出負在背上的開山刀,指著那兩隻金雕就罵了起來。
原本伏在一旁的雪豹和母獒,也是如臨大敵般的拱起了身體,喉間發出低沉的嘶吼聲,在警告著兩隻不斷飛進的金雕。
一邊是陸地稱雄的雪豹和藏獒,一邊是天空為王的金雕,地上的拿天上沒辦法,而天上的也不敢發出貿然攻擊,在莊睿頭頂一兩百米處不斷的盤旋。
“嗯?白獅,好樣的,沒吃虧嘛……”
莊睿凝聚眼力,看到那隻身材略小的母雕,飛翔的很不平穩,在它翅膀下面,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