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說的是心裡話,由於住在衚衕深處,外面的車水馬龍聲是一點都聽不到,獨門獨戶的很安靜,雖然沒有他在彭城的那個別墅院落大,但卻是別有一番意境。
“行了,別淨說好聽的了,把那翡翠拿出來個我瞅瞅吧。”
昨天聽聞莊睿又解出一塊帝王綠的料子,古老爺子可是等的望眼欲穿啊,這種極品翡翠向來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他沉浸玉石圈子數十年。見過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莊睿從隨身手包裡拿出一個飾品盒子遞給了古老,這盒子是在鄔佳店裡要來的。
古老開啟了盒子,將那顆翡翠託在掌心,順手拿起桌子上的老花鏡戴上,仔細的觀察了起來,過了五六分鐘之後,才將翡翠重新放回到盒子裡面。
“色正不邪,水如清溪,沒有一絲瑕疵,果然是玻璃種帝王綠的料子,不錯。真是不錯,小莊,你這手氣……”
古老爺子嘆了口氣,待要誇獎莊睿幾句的時候,卻是找不到話了,自己這世侄的運氣那不是一般的好,想了半天老爺子愣是沒找出形容它手氣好的詞來。
“嘿嘿,師伯,那也是您教導的好,我這辨玉的知識,還都是從您那裡學來的。”
莊睿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再說他對賭石圈子熟悉之後,知道也不光是自己有這運氣,每年緬甸翡翠公盤上,都會出現一些幸運兒。
“你小子要是能靜下心來,我倒是可以把琢玉的手藝也教給你,你也能多門吃飯的手藝,不對……就你現在的身家,也不需要靠這行來混飯吃了。”古老知道莊睿的悟性很高,卻是有心想將自己琢玉的絕活教給他。
“行,師伯,我明年要到京大讀書,到時候就來跟您學好了。”莊睿知道藝多不壓身的道理,當即答應了下來。
“說說吧,想雕成什麼物件?”古老爺子有段時間沒給人琢玉了,現在看到這極品翡翠,手頭也開始有心癢癢起來。
“師伯,您看能不能切出三個掛件,然後再留出兩對耳釘和一個戒面的料子來?”莊睿答應了鄔佳的爺爺,自然是不好反悔。
古老聞言拿起翡翠端倪了一會,問道:“掛件是男人戴還是女人戴的?”
“給我媽還有我侄女她們的……”
“哦,男戴觀音女戴佛,三個掛件沒有問題,只是耳釘和戒面的料子,省倒是能省出來,但是不會很大,你確定嗎?”
按照老爺子京作雕工的習慣。這一塊翡翠切成三個掛件的料子剛好,一點都不會浪費,要是按照莊睿的要求,那掛件的體積就會小上一些。
“師伯,我不敢瞞您,這事……”
莊睿猶豫了一下,把鄔佳爺爺要留下一個戒面的事情說了出來,這事要是自己不說,以後傳到老爺子耳朵裡,肯定會使古老爺子不高興的。
古老聽完莊睿的話後,並沒有生氣,而是有些感慨的說道:“是鄔老哥啊,唉,前幾年聽說他兒子媳婦出了車禍之後,身體就垮下來了,沒想到都不能動刀了,我們這輩人,也是越老越少了。”
“行,這活我接了,不過沒這麼快,明天我就要出門,估計三五天才能回來,做完這活計也要半個月以後了,對了,你等下,有件別的事情要給你說。”
古老站起來走到正屋裡,沒過多久手裡拿著個紅面的本子出來了。
“喏,這東西給你的,自己看看……”
莊睿接過那紅面的本子才發現,這是一個聘書,用紅綢子包裹了,只是開啟之後,莊睿頓時傻眼了,指著上面的字,結結巴巴的說道:“老爺子,您……您……您這不是和我在開玩笑吧?”
那聘書上面寫著的“茲聘請莊睿先生為本協會理事……”幾個字樣,讓莊睿疑似在夢中,再看看下面的鋼印紅章還有簽名,卻是玉石協會的章印和古天風三個字。
“古師伯,這我可不敢當啊,萬一要是有人說您假公濟私,那可全是我的不是了。”
莊睿又仔細的看了一下聘書,沒錯,是給自己的,連忙出言推辭道,他自問自己個除了賭漲了幾塊翡翠,別的就和玉石沒什麼關聯了,古老爺子怎麼想起來給他整了這麼樣一個名頭,這讓莊睿有些惶恐。
“你小子激動個什麼勁啊,理事又不是理事長,掛個名而已,協會里有三十多個理事呢,宋軍那小子都能混到個理事,你怕什麼?”老爺子看到莊睿誠惶誠恐的表情,在一旁笑了起來。
“什麼?三十多個理事?宋哥也是……”
莊睿愣住了,原本還以為是天上掉下個大餡餅砸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