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在本宮面前說謊,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瑾血色英姿颯爽。
女侍衛繼續堅定地點頭:“卑職對聖上忠心不移,絕不敢在這等大事上造謠!”
瑾血色沉默半晌:“把事情的經過通通告訴我,一個字都不能漏!”
女侍衛應了聲喏,抬起頭來,眼眶開始大幅度變紅。
“自從凰後外出,聖上一直表現良好。卑職等人悉心照顧,保證聖上晚起早睡,每個離宮的通道卑職都派人看守,不敢讓聖上有偷溜到民間的機會。”
“然而那日,聖上不知從哪個女侍衛處聽說了宮外脆亦坊的烤雞翅及其好吃,不管不顧非要出宮。卑職拗不過她,只好讓人出宮去買。沒想到剛走過拐角,就聽見了聖上的叫聲!”
“可是尖叫?”展想墨捏緊了拳。
女侍衛搖頭。
“可是哀嚎?”曾少離皺起了眉。
女侍衛搖頭。
“那她叫了什麼?”骷髏問。
女侍衛嘴巴哆嗦了又哆嗦,淚眼婆娑:“聖上叫的是‘啊——烤雞翅!’”
……
眾人的目光不動聲色地移到瑾血色身上。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在我心裡,“吃貨”兩個字已經完全與某皇帝掛鉤。
……就是不知道皇帝那個大吃貨對上小九這個小吃貨,誰比較給力。
瑾血色不動聲色:“接著說。”
“卑職一聽到聲音,便覺得不好。匆忙往回跑去,不想剛跑到一半,便看見聖上被一個女人抱著騰空而起……”女侍衛咬牙。
“你們竟然沒追?”瑾血色橫眉掃了她一眼。
女侍衛痛心疾首:“我們追了!在見到聖上被拐走以後,宮中十大精英二十大高手全都架起輕功追了!可是,可是……可是那個人是五大惡女之一,劉蓮啊!”
劉蓮啊!劉蓮啊!!
我撐著桌面的手驀然鬆開,險些沒一下栽倒。
居然強悍到了把皇帝拐走的份上——她是得多喜歡女人啊!?
劉蓮的名字一出,屋內的氣氛就緊張了不少。
展想墨和曾少離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骷髏一怔,咧嘴笑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當事蘑菇的瑾血色則無比理智。先是居高臨下地瞟一眼那個忐忑不安的女侍衛,而後眉頭微皺,似乎是在揣度這件事的真實性。再接著,站起身來回踱幾步,推開裡間的門,走了進去。
門“咔噠”一聲開啟,又關上。
108、皇上她,她,她……(中) 。。。
“伯桃,進來與我商討一下對策,其他人可以出去了。”清朗的聲音從裡屋傳來。
眾人不解,但還是聽從他的吩咐一一退出。
我走在最後,剛準備邁步,骷髏猛地從身後拽了我一把。將我直接扯回屋內,而後把門拍上。
我對其投以詢問的眼神。
骷髏挑起好看的眉:“你不是對他高深莫測的態度好奇麼?一同隨我進去便可。”
我大喜,牽起他的手就是“吧唧”一口。
骷髏笑了,反手挽起我,走幾步推開裡間的門。
門內一片死寂,沒有瑾血色撒潑發怒掀桌子踢凳子的景象,也沒有他無法接受現實推開窗戶對外咆哮“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的場景。
這讓我對瑾血色的崇拜到達了一個新高度:看看,好歹是皇帝她相公,聽到自家娘子跟女人跑了這個震撼性的訊息後,還能如此冷靜以對。
然後短暫的崇拜過後,我終於意識到這片死寂背後的含義——屋內裝飾一件不少,唯獨不見瑾血色的身影。
他人呢?我用眼神問骷髏。
骷髏衝牆角努了努嘴:“那邊。”
我眯起眼端詳之,未遂。揉揉眼睛往前走幾步,繼續端詳之。
牆角還是牆角,除了放在牆角的小桌子上擺的樹根雕塑有點怪之外,似乎沒有不妥。
……等一下,鏡頭拉回來。
牆角的小桌子上,一個扭曲的樹根樁雕塑正筆挺筆挺地立在上面。樹根色澤偏黃,盤旋在桌面上的根鬚盡顯哀傷的四十五度,樹根上方,一個饅頭大小的金黃色圓球正微不可聞地晃動著。
那顏色、那形狀、那姿勢,擺明了就是——
“金針菇!?”我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音量。
骷髏聳了聳肩:“只要遇上令他震驚得無法言語,不知如何應對的事情,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