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計小人過……我、我是混蛋。我該死。我狗眼看人低不認得真神。我是小人。我得志便猖狂冒犯了尊駕神顏。請大帥饒了我、饒了我吧?”
劉冕眼睛一瞪滿副迷茫地神情:“武相公。明這是怎麼了。幹什麼呢?”
武攸寧也極是不屑地呸了一口:“小人!”
明急忙就在地上磕頭:“劉大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從此以後我願意追隨在你左右。端茶倒水執鞭墜鐙。做牛做馬結草銜環也在所不辭啊!”
“喲。真地?”劉冕一副‘意外驚喜’地神情。摸了摸下巴道。“做牛做馬是吧。那在給我擠一杯牛奶出來。對。就在你自己身上擠。”
“啊?——”明地眼睛一下就直了。
武攸寧居然也哈哈的大笑起來:“小人!小人!小人就該有如此下場!劉大帥,雖然你我是敵非友,但我支援你這麼做!就算是你不收拾他,本相也饒他不得!”
明眼珠子一翻白,軟軟的就癱了下來幾乎就要暈死過去。
劉冕笑吟吟的道:“武相公,咱們不搭理這種小人。請用膳吧——你可不要千萬介意這隻小小地饅頭呀。眼下蘭州城中缺糧,本帥一日三餐也就是半個饅頭一碗白水。我想這你應該不會懷疑吧?當日,西征大軍的糧草都被一把火燒光了,又困守蘭州月餘。這四條腿的除了馬札,幾乎全被吃光了。”
“啊?多謝多謝!”武攸寧也的確是餓壞了,雙眼放著口手,顫抖的接過饅頭來。
一旁趴著的明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個饅頭,哼哼唧唧的道:“我也要吃啊,賞點吃的吧……”
冕笑道:“你不是說做牛做馬麼?這柴屋裡就有幹,敞開肚皮吃吧,別客氣。”
武攸寧附合地罵:“畜牲,本該如此!——多謝劉將軍啊。本相……就失禮了!”言罷就大口的咬著饅頭吃起來,狼吞虎嚥像八輩子沒吃過飯了,差點噎死。
明絕望的趴在一邊,不動也不叫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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