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久聞將軍威名敬仰將軍為人,一直都在心中仰望。能得將軍提攜已是莫大感恩,如今還能得分三成紅利,更是喜出望外哪劉冕呵呵的笑道:”唐公子真是個爽快人。我就喜歡跟你這樣地人打交道。這樣吧,我也不能虧待了你——我佔四成二,你佔三成八。如此象徵性的由我當大東家就可以了。“
“謝將軍如此慷慨!”唐胡虜喜出望外。忙不迭的拱手拜禮。他可是想得很明白,洛陽有錢地多了去了,劉冕隨便揪個土財主人家也會願意跟他合作。可是能搞到販糧準令的人卻是寥寥可數。錯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子。能搭上他這隻快船,可是莫大的運氣!
劉冕又何嘗沒想通這一層道理,要不然他也不敢接連獅子大開口的一切做主。如今看來,這個唐胡虜的確是個懂事的人。那就一切好辦了。
“如此。我們馬上就可以簽定契書。開始合作張羅生意了。”劉冕雷厲風行的道,“現在,我就叫來我請地那個大掌櫃,我們三人一起商定其中地細則。如今正當四月,離秋收不遠了。抓緊時間置辦車馬做好準備,我們的生意——就可以開始經營了!”
“好!一切全聽將軍調譴就是!我們唐家隨時可以拿出需要的資金,這一點絕對沒有問題!”唐胡虜歡喜的應聲。
“痛快!”
當晚,劉冕就和唐胡虜、魯友成二人通宵達旦的聊起了販糧一事的細則。大到走商的路線。小到車輛的規格木料,都做了一個初步地商討理出了一個大概輪廓。三人都很興奮。天都亮了仍然油然不覺。
唐胡虜出手闊綽辦事爽快,這點劉冕非常的滿意。他慷慨地拿出了北市的兩家當街旺鋪,一間以較低的價格轉租給魯友成,讓他經營扇子;另一家,則是他們這家合資公司在洛陽的鋪面,用來賣糧食的。
天亮後三人共用了早膳,唐胡虜與魯友成分別告辭而走。劉冕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回到自己臥房。一翻身躺下來感覺腦子裡仍是揮之不去的興奮。
他暗自竊喜地想道:整棕生意我付出了什麼?既沒有投入一個銅板地本錢。也不用拋頭露面辛苦經營。唐家是商人之家,對洛陽的行情門道瞭如指掌。人不可貌相。唐胡虜雖然生得像個典型地紈絝子弟,卻很有經濟頭腦而且能幹;魯友成是一個很精明又能幹的掌櫃,為了賺錢他可以不辭勞苦日夜忙碌。
要說我劉冕有所付出,那便是付出了一張白紙黑字,和一面鐵打的通關白符——這兩樣東西,不過是花了大約五分鐘的口舌從上官婉兒那裡哄來的。
如今,我這個大東家就可以坐在家裡翹起二郎腿等收錢了。
這官沒白當、這美女沒白哄哪!劉冕自己忍不住嘿嘿的竊笑起來:空手套白狼,雖說無恥霸道了一點……可誰讓我時來運轉了呢?前幾年受盡了的窩囊氣吃盡了的苦,現在也是該嚐點甜頭了。
想著這些,劉冕美滋滋的睡著了。夢中夢見,滿天的金元寶向他砸來,如同下了一場暴雨。他躲在金子打造的豪宅裡,聽著屋頂被金元寶砸得彭彭作響心裡直犯愁:這麼多錢,怎麼花啊?
一覺醒來時,劉冕感覺嘴角有此粘乎乎的,感情口水流了不少。聽到門外細細的腳步聲,劉冕想都沒想就大聲喚道:“團
“唉,婢子來了!”韋團兒就像是孫悟空一樣,忽閃一下出現在了劉冕的榻前,彎腰點頭笑吟吟的道:“將軍睡醒啦?睡得好嗎?”
“好,很好。還是自家睡得舒坦啊!”劉冕絲毫不顧形象的伸了一個大懶腰,慢悠悠的爬起來說道:“團兒,我今天要辦好幾件事情,你幫我記下。第一,去北市看店鋪。”
“北市?”韋團兒幾乎是條件反射了驚乍了一句。
“別打岔!——第二,去洛南的馬市瞅一瞅馬匹。第三,去唐家查點他們準備的錢貨;第四,僱請匠人打造馬車;第五,僱傭夥計和車伕;第六……”
韋團兒睜大了眼睛豎著耳朵聽,像小雞啄米一樣的時時點頭。劉冕一口氣說了十來條,韋團兒晃了一下腦袋道:“將軍,我數都數不過來,你一天能辦這麼多事情嗎?而且,前後順序好像有點顛倒啊。比喻說北市看了鋪面又去南市看馬,然後又回洛北唐家,再又到南市僱工匠。一來一回跑路都要跑累啦!”
劉冕愕然的愣住眨巴了一陣子眼睛,轉頭看著團兒道:“那你給我拿筆記下來,合理安排一下今天的行程,儘量節約時間提高效率。”
“噢……”韋團兒恍恍惚惚的點頭道,“那將軍再說一次吧,團兒去拿筆墨。”
“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