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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百戰了。能讓馬老大惦記著念念不忘的女人,絕非等閒之輩!”

馬敬臣話音剛落眾人又待發笑,門口傳來一個悠遠輕盈的嗓音:“馬將軍。你這究竟是在誇芙玉,還是在損賤妾呢?”聲音清脆婉轉如同珠玉落盤,卻又沒有半點賣弄風騷的故作高亢與挑逗,就如同尋常聊天一般的緩緩道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形高挑體態豐盈的女人,正徐徐走進房中。劉冕打量她一眼,多少有點感覺意外。在他的印象中。這種地方地媽媽桑老鴇子多半是個年歲已高、卻還喜歡手拿一張繡帕嗲聲嗲氣賣弄一些寒磣風騷中年婦女。但眼前的這個芙玉,雖然可以從她的神態眼神中看出她的確是半老徐娘了,可是肌膚如雪體態均勻,穿一席及地的青花長袍,端莊華美渾身上下貴氣襲人。

劉冕暗道不愧是高階***場所,這老鴇子的扮相的確不錯,似乎還蠻有品味。

馬敬臣的眼睛早就在放著綠光了,哈哈的笑道:“芙玉,今日真是漂亮!”祝騰那些人則是有些呆愣住了,這麼漂亮的小老太婆在他們這些沒怎麼見過世面地人看來的確夠驚豔。

“馬將軍的意思是說。芙玉以往就不漂亮麼?”芙玉紅唇輕啟婉爾一笑,自有萬種風情。她獨自走了一進來,款款來到房子中央彎腰對當堂眾人行了一禮,“貴客臨門在下有失遠迎,萬請恕罪!”

“好說、好說。我這些兄弟都是爽利人,不會計較的。”馬敬臣連珠炮似的往外扔著話,竭盡討好之能事,“芙玉,我可是來了六七次了,每次你都不肯親自陪我。今日可否賞臉一回啊?”

劉冕聽了一陣好笑。這馬敬臣還真是色急又不怕丟人。這種事情也當眾說出來。

芙玉淺淺微笑略露貝齒:“將軍既是帶有貴客同來,何不先問問他們有何需求?”

“呃?說得是、說得是。”馬敬臣尷尬的直咧嘴。言下之意,他至少又被拒絕了一半了,於是順著這個階梯往下走:“我這些兄弟呢,都是戰場上出生入死過命的交情。今日特意來捧場玩樂。芙玉你可要使盡渾身解數招待好了。”

“賤妾份內之事。何須將軍特意叮囑?”芙玉不急不忙,職業的微笑道。“敢問諸位將軍,今日作何消譴?”

劉冕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簡直就是個門外漢,這時自然不好做聲。馬敬臣眨巴了幾下眼睛對芙玉道:“芙玉,我想起一件事情。久聞你這清荷鶯菀有一把魏晉時流傳下來的古琴,更有一名絕色琴姬奏得一手天音神曲。今日何不請她前來,讓我等開一下眼界?另外,我這位劉兄弟還想買下你的古琴。你就開個價兒吧!”

芙玉眉頭輕皺面露些許難色:“將軍果然訊息靈通,賤妾也不敢否認。只不過,那琴是小菀一名女子地私人物品,從不輕易示人更不公然奏玩,更不說賣了。而且,她本人也從不見客。”

馬敬臣剛剛被她拒絕現在又見她推三阻四,不禁有點惱了:“芙玉,你這是看不起本將還是如何?既是從不示人,如何外界有傳聞?既是身在鶯菀,又哪有不見客的道理?你這分明是故作推搪!本將今日帶著兄弟們趁興而來,你休要拂了我等興致!”

芙玉面色微變身上更是輕輕的顫了一顫,矮身下來對馬敬臣拜了一禮:“將軍恕罪,實情如此。”

眼看馬敬臣又待發作,劉冕急忙將他扯住:“馬老大,今日咱們是來尋樂子的,犯不著因為一點小事掃了興致。強人所難,終究不是什麼爽快的事情,大不了我們另換別家吧。”

“他娘地掃興!”馬敬臣餘怒難消,恨恨罵了起來。

芙玉低眉順目站在堂中也不急於爭辯,待馬敬臣罵咧了幾句略作消停之後,方才輕聲道:“馬將軍息怒。實不相瞞,那琴,是賤妾亡夫遺留下來地傳家古琴;那女子正是賤妾的親生女兒。賤妾雖是殘花敗柳,卻寧死不願家傳古物與至愛之女與我一樣淪落風塵。諸位將軍但要怪罪,芙玉一介弱女子也無計可施,但憑發落就是。”

委婉地一席輕語,讓馬敬臣和劉冕等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眾人都有點驚愕的看向這個鶯姐兒,大有點刮目相看的味道。

劉冕細細打量著這個談吐不凡氣定神閒的女人,心中暗道她還真是個有心計的聰明女人,怪不得能在洛陽這種地方立足下來,還經營得有聲有色。

馬敬臣聽了這席話也怒氣頓消,尷尬的呵呵乾笑道:“是我不對、是我唐突。芙玉你千萬不要生氣。”說罷狡猾的調轉話題指向劉冕:“要不這樣吧,這今日要宴請這位好兄弟,你菀中但有什麼絕色美女和好歌好舞儘管搬來,賞錢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