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兒小心翼翼的替劉冕除掉了衣服,然後自己也脫得乾淨了輕輕壓到了他的身上。豐滿的胸部柔軟的在劉冕胸腹間來回磨蹭,如同往他體力注入了一團團的欲焰。
劉冕舒坦到了骨子裡禁不住笑出了聲來:“這就是人生啊!”
“將軍你說什麼?”
“沒什麼,你繼續……哎,輕點,牙齒別磕到我了。”
“是這樣嗎?”
“非常正確……唔!”
第二日黎明。按理來說以往每天的這個時候,劉冕已經起了床來到後院練習武藝,然後準備去寶城千牛衛衛所辦事了。可是今天他仍在床上打著呼嚕睡得挺香。
昨天辦了一天的燒尾宴,著實累人。加之又和韋團兒玩了許多新花樣折騰了半夜,著實有些累乏。反正武則天已經放了半假給他,準他一月之內不必上朝。劉冕也就打算小小的放縱一下,得享片刻小日子的舒坦了。
韋團兒也趴在他懷裡,如同一隻小兔兒般睡得安寧又香甜。直到日上三竿,二人才不約而同的醒來。彼此一看不禁啞然失笑:都還光著身子呢!
起床穿了衣服後,劉冕就在尋思著今天一天的行程安排。首先,有必要帶上唐胡虜和魯友成,花兩到三天的時間到北市和南市的多家詆店去瞅瞅。然後嘛,借個機會約見一下太平公主。與此同時,薛訥就任左千牛衛中郎將一事,也有必要主動出面幫他周全一下。雖說武則天那關已經過了,但是吏部、兵部那邊,也有必要先去通個氣
如今的天官(吏部)尚書是武三思,由他把持官員的調動與任命。雖說五品以上大員的調免要皇帝說了算。但至少要能過了吏部那一關。劉冕暗自琢磨,就算道不同不相為謀。也不能明裡得罪武三思這樣的人。不然他處處給小鞋穿,辦起事來多有不便。我剛剛才與他套了些虛假交情還賣了些莫須有的人情,這個順水人情他應該會賣給我才是。至於兵部那裡就更沒有問題了。雖然主管軍事地宰相黑齒常之並沒有多少真正的實權,但在兵部說句話或許還是有人聽地。更何況。還有張仁願這個兵部侍郎在呢!
劉冕下了樓來,薛訥居然就坐在正堂上喝著一壺茶等他。劉冕上前尷尬的笑道:“對不住了薛兄。小弟昨日累壞了今天睡過了頭,勞你久等了。”
薛訥仍是那副英姿颯爽乾淨利落的模樣,淡然一笑道:“無妨。我已經自己進宮見駕了。”
“哦。結果如何?”劉冕關切的問道。
薛訥道:“我已見到太后,她任命我為左千牛衛中郎將。調令已下達到閣部。想必不日即可上任。”
“如此順利?”劉冕不禁一笑。“我還比你想得複雜了。看來太后對你是非常滿意呀!”
薛訥呵呵地笑道:“天官不必瞞我。愚兄能有今天,還是不多虧了你的舉薦和提攜?若非是看在有你作保的份上,太后也不會如此爽快的當即立斷任命我為四品中郎將。歷來,但凡地方官員想調至京城,就算是平級或是降級調動,都要打通層層關節折騰個大半年,就更不用說我這個小小地六品縣令要提拔為四品中郎將了。天官,你現在可真是神通廣大。令人刮目相看
劉冕慚愧的乾笑了幾聲:“你就別取笑我了。我自己這個官也還沒做熱乎。哪來地神通本事?嗯,想必太后是得知我地武藝得自你的傳授。才對你信任期待有佳。如今朝廷正當用人之際,薛兄的這一身武藝韜略豈可埋沒?”
薛訥彷彿也有些揚眉吐氣:“愚兄盼著能有今天,也盼了有些年頭了。家父傳下的武藝兵法一直沒能有用武之地,愚兄一直耿耿於懷。如今得蒙天官提攜,愚兄總算能得償所願進入軍隊了。感激之情,已是無法言表。請天官受我一拜!”說罷一抖前袍就要下拜。
劉冕急忙將他扯住連聲道:“你這是幹什麼!你可是我師父,這樣給我下跪且不是要讓我被天雷劈殺?萬萬使不得!”
薛訥爽朗的哈哈大笑:“都說了以師兄弟相稱,天官就別再提起師父一詞了。話說回來,你可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想必我現在都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
“對了。”劉冕想起一事,問道,“記得薛兄曾說,薛家戟法一共十三式。小弟已經學了十式,那後面三式……”
薛訥微笑道:“你的破、靈二訣練得如何了?可有實戰演練過?”
“有。”劉冕說道,“當初血戰代州之時,我就是用破靈二訣陣斬了突厥猛將阿史那契力兄弟二人。”
“很好。”薛訥點頭讚許,“但是,那不代表你就練成了。成與不成,要我檢驗了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