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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和幾塊錢而已。

甄珠並不想因為一個不確定的事情,引得甄家大亂。演戲什麼的,太容易讓人聯想到曹杏兒了。

可當姚翠花把家裡不多的積蓄揣她身上,說什麼窮家富路的時候,甄珠內心的愧疚感幾乎把她給淹沒了。

甄珠默默地跟在徐伯之身後,不多看一眼,不多行一步,不好奇,不驚訝,畢竟,前世今生她看得夠多了。

甄珠卻不知道,她這樣寵辱不驚的表現,卻讓徐伯之對她高看一眼。

徐伯之帶著甄珠坐著牛車到了木香鎮上,再坐汽車到了省城,轉了一輛火車,到了鄰省。

好在這頭有個拉攝影器械的卡車正好順路,徐伯之和甄珠這才能在天黑前抵達劇組所在地。

只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而最沒有**的,就是娛樂圈了。

徐伯之還沒有出發,全劇組上下都知道徐伯之要帶一個人,一個女孩子搭車回劇組了。

這話,傳著傳著,就變味了。

這年頭,拍戲可是西洋景,大家都喜聞樂見,都想參一腳的新鮮事兒。

只是這太受人待見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各大景點一聽楊放要拍戲,都找上門來了。

楊放好不容易才選了這麼一個僻靜地方,準備專心拍攝,就聽說徐伯之這個副導演帶了一個小姑娘回來。

楊放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作為一個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楊放是不喜歡那些烏煙瘴氣的什麼潛……規則之類的。

雖然楊放也不太管那些投資方和男演員,女演員之間的貓膩。

可徐伯之是他看重一手提拔起來的,如果也染上這種習氣,楊放也許會換個副導演也說不一定。

所以,徐伯之走進來的時候,楊放的臉色並不算好。

徐伯之並不是個愚笨的人,一看自家恩師心情不好,乖覺的倒了一杯楊放最愛的涼茶,雙手奉上,學著古裝劇裡面的樣子,說道,“弟子來遲一步,還請師父責罰。有什麼需要弟子效力的,師父儘管吩咐。”

楊放本是個對事不對人的人,若是平日,徐伯之插科打諢,楊放的臉色自會好上幾分。

可今天,楊放一絲多雲轉陰的樣子都沒有,徐伯之就知道,自己就是惹恩師不快的罪魁禍首了。

徐伯之認真的想了想,自己這次外出請了假,並且提前歸隊,並沒有什麼錯啊!

而且,回顧自己人生前二十幾年,徐伯之自認是個行得正站得直的大好青年,並沒有什麼能讓楊放這個師傅不開心的行徑,徐伯之就納悶了。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師徒也將就一個緣分。

徐伯之的脾氣若說有三分像徐志文,有三分像姚敏之,卻有七八分像足了楊放。

徐伯之自己想不清楚,索性不想了,直截了當的說道,“徒兒哪裡惹師父不快了,師父直接說,我改了便是。師傅何必一旁生悶氣,傷了身體。”

楊放挑了挑眉,“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還不清楚?”

徐伯之一頭霧水,“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楊放將信將疑的看著徐伯之,這懵懂的小眼神,要不是徐伯之演技太好,就是他壓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

對於徐伯之的演技,楊放不予置評,對於徐伯之的人品,楊放自認還有幾分把握。

一看徐伯之這番表現,楊放的表情總算好了一點,挑了挑眉,“跟你一起回來那個小姑娘怎麼回事兒?”

徐伯之想了想,若有所思,“劇組不會是傳我和小珍珠有啥吧!”

楊放一聽這稱呼,一腳就給徐伯之踹了過去,“你都叫人家小名了,還怪人家傳你緋聞?”

徐伯之躲開楊放這一腳,繞到楊放另一邊,辯解道,“我再怎麼禽獸,也不至於對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下手吧!再說了,那可是我爹的首席大弟子,念慈的忘年交……”

楊放一聽這話,默默地放下腿,撣了撣褲腿上的灰,拍了拍旁邊的椅子,“既然這樣,坐下來說。”

徐伯之一屁股坐在楊放旁邊,開始倒起了苦水。

反正楊放也不是外人,作為徐志文的多年老友,自傢什麼情況,楊放心知肚明,瞭如指掌,遮遮掩掩反而讓人見笑。

徐伯之很坦然,楊放更坦然。

徐伯之要不是徐志文的兒子,剛剛畢業的毛頭小子,演技都還需要磨礪的角色,就能做他的副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