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撒嬌賣萌,手段用盡的哄著兩人吃了飯。
收好餐盤,走出房間的倆人,看了看陸念慈手錶上的時間,對視一笑。
這個點,徐伯之應該接到人了吧!
只是,陸念慈和甄珠這口氣松的太早了。
徐伯之是把人給接到了。
可除了丁香這個預料中的大佛以外,還有另一尊預料外的大佛。
姚敏之,姚老佛爺也來了。
看到自家孃親,徐伯之就是一怔,“娘,你怎麼來了?”
姚敏之挑了挑眉,“我就不能來看看你?”
徐伯之連連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
姚敏之苦笑了一下,“你和你爹做了什麼交易,自打你出門開始,不管發生什麼事,你爹都沒有出門半步。”
徐伯之捂嘴低咳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好。
丁香拉住姚敏之,笑著搖搖頭,“這可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事兒,到地方了再說。”
姚敏之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那走吧!”
徐伯之開著車,有些漫不經心。
他孃的問題太犀利,他真不知道怎麼給他娘解釋才好。
雖然這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可謀算愛情,怎麼說都稱不上光明正大。
想著想著,酒店很快就到了。
丁香問明瞭楊放的房間,自覺的協調問題去了。
而姚敏之揪著徐伯之,冷笑道,“去你房間說,還是在這兒說?”
徐伯之默默地帶著姚敏之去了自己的房間。
丁香看著這對母子,搖了搖頭。
她帶姚敏之過來,是給徐伯之解圍。如果楊放問起來,就算她立刻,護不住徐伯之,拿著母命難違做藉口,楊放也不會拿徐伯之怎麼樣。
此行,姚敏之答應得這麼爽快,自然也是護子心切。
不管徐伯之和徐志文達成了什麼協議,徐伯之也是為了姚敏之好。
可一見面,母子就對掐成那樣,也是沒有誰了!
丁香搖搖頭,繼續往上走。
姚敏之揪著徐伯之去了他的房間。
姚敏之拽過一張椅子坐下,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一旁的桌子,“說吧!”
看著姚敏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徐伯之不得不認慫。
“陸先生有個學生,資質不錯,家裡有個弟弟得了重病,急需用錢。我給介紹到劇組……”
姚敏之挑了挑眉,“哦!你爹什麼時候這麼熱心了?”
徐伯之苦笑了一下,想要騙過他娘這種老狐狸,真的很難……
他這是上輩子欠了多少債啊!
“這姑娘畫畫也有些天賦……”
徐伯之只說了半句,姚敏之就懂了。
“老陸的學生?多大了?”
姚敏之說得平靜,徐伯之卻聽出了這句話裡面的暗潮洶湧。
徐伯之連忙保證道,“小姑娘還不到八歲……”
言外之意,徐志文絕對和甄珠沒啥!
姚敏之看著徐伯之的表情,苦笑了一下。
在所有人眼中,她就是這種形象?
妒婦?毒婦?
姚敏之的心,五味雜陳。
“她弟弟什麼病?”
徐伯之搖搖頭,“我不知道,只知道那孩子,動不動的呼吸暫停,據說,孃胎裡面帶出來的病……”
姚敏之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甘寧又是怎麼回事兒?”
徐伯之一聽姚敏之不再打聽甄珠的事兒,鬆了一口氣,開始說起甘寧這事兒來。
都說夏天的棉襖戲,冬天的下水戲是演員們的噩夢。
可作為一個敬業的演員,甘寧還是在大冬天下了水。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可甘寧不小心腳滑了一下,摔到一塊突出的岩石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深可見骨。
就這樣,甘寧還咬牙忍著,把那場戲演完。
要不是水裡的血絲出賣了她,那後果徐伯之都不敢想。
楊放讓她休息一段時間,甘寧卻不肯,兩人槓上了,只能請丁香這尊大佛來鎮場子。
姚敏之聽完這話,撇了撇嘴,“甘寧那性子怎麼就不知道改一改……”
就在這個時候,甘寧推門而入,沒好氣的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說我之前,能不能看看自己?就你那德行,你們家徐志文能忍你到現在,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