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不是每天都要上演這貓抓老鼠的戲碼,一次兩次新鮮無比,天天如此可會令人發瘋。
“你會不會開車?”鮑佑年換了車後突然問她。
“會呀!做什麼?”天紹慈很直接的回答他。
“那由你來開車。”
“我來開車嗎?”
“阿德,你把車開回陽明山的別墅,記住別讓人發現車子裡沒人。”鮑佑年吩咐司機。“劉媽,你坐前面。”
開車就開車,反正平常也沒什麼機會開車,過過癮也好。她坐進駕駛座後,看著後視鏡問他,“現在我們要去哪裡?”
“到你住的地方。”
“做什麼?我的衣物用品都帶來了,不必再回家拿了。”昨晚她決定接下這份工作後,她就趁著劉媽送晚餐去給他吃時,回家整理了簡單的換洗衣物以及必需品。
“這段時間我就住在你那裡。”
“住我那裡?!”天紹慈聞言,驚嚇的轉過去瞪著他。“你說住我那裡?”
“我需要休養,所以需要一個絕對安靜的地方,我家外面時時都有記者守著,我不想每天到醫院做復健時,都要和記者周旋一次,這太累人了。”
“狡兔有三窟,你這麼有錢,一定不止只有三窟,記者再神通廣大,也不見得知道你所有房子的所在地。”
“除了躲記者,我更不想在這段時間內有任何的女人來打擾我。”當然這只是藉口,他和女人在一起,從來不帶回他任何一個住所。
哼!這大概才是重點吧!自私的男人。
“你放心,住在你那裡這段時間我會付你房租,還有一切花費都由我負責。”
“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我那裡只是一間十二坪左右的套房,除了衛浴有另外隔間外,其餘的全都在一個空間裡,根本沒有多餘的房間可以一下子多住兩個人。”
“劉媽不會過去住,你找時間,或是我再讓人去多買張沙發床就沒問題了。”
“你說劉媽不會來住?”她又大叫起來,幸好現在還在地下停車場,否則一定會引來別人注意的目光。“你在開什麼玩笑?”她真懷疑他傷的是腦袋。
“我從來不開玩笑。”他的表情很嚴肅,沒有一絲玩笑的樣子。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傳出去了,我以後還要不要嫁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