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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裡?”

“不,該怎麼說呢?”他又不自覺地用手指輕撫著嘴,好像在思索世界和平主題的縱向發展如何展開般沉思,“就是明明知道有很多的水,可就是改不了習慣,總會有種喝一些就沒一些的感覺,這應該是習慣性思維的作用,明明事實擺在你面前,可因為以前根深蒂固的習慣還是會遵從以前留下的本能。畢竟食物可以很久不吃,可水卻是絕不能少的,水是生命。”

我也跟著沉思,其實在發呆,發完呆對他說:“恩,原來你也有看幾頁書,說話文理不錯。”

然後見他額上凸見“井”字型,聲音依舊冷靜,“我全都看過。”

我聳聳肩,“小孩子說謊不好。”

他好像說了一句,“……沒有孩子。”

前面倒是被含糊的語氣遮掩過去。

你家人呢

其實關於吃藥也是件驚悚事,他第一次能動時自己吃是一整瓶打算全吞下去,我撲上去差點被他一腳踹飛才阻止,“那是半個月的量,每次只能吃五顆。”

“一次吃完不就好。”他的語氣理所當然到這個世界的烏鴉全是鳳凰你還覺得是對的。

“是藥三分毒,全吞下去你是自殺吧。”我頭痛啊,誰給他灌輸這種吃得多久好得快的可怕觀念?這根本就是想折騰死人吧。

“這種東西死不了人。”

他說的跟真的一樣,我奪過藥瓶,“逞什麼強,不準吃就是不準。”

什麼家庭教出來的常識白痴?然後我才突然想起我忘了聯絡他父母,哈里斯一直說我忘性大我是不大承認的,可當我專注一件事就會忘記周圍其他,才會讓人覺得我老年痴呆發作。

我連忙問:“你家的電話號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