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芬克斯手一失力從天花板上落下,手插在褲袋裡聳聳肩,深邃的五官上表情有些怪異,“不知道,我完事就走誰知道那些女的痛不痛,不過……對女的用強應該得不到什麼樂趣吧。”
芬克斯純粹實話實說,叫他殺人放火可以,可那種事還要對女的用強,他真心覺得沒意思。
“什麼用強,以團長的條件還要用強嗎?那女的不是團長的女人嗎,只要團長喜歡她還有啥不樂意的。”信長舀著刀子生氣地在空中對他們亂揮一通,刀花在燈光下美麗空豔,可惜揮刀的人卻青筋暴突,暴躁得跟只科莫多巨蜥似的。
突然廳室裡的眾人有幾秒靜默,他們聽到團長大人見哄不到人開始露出獠牙的口吻,“米露,你是要自己走過來還是想被我拖過來。”
難得見團長耐心丟得這麼快,一般而言他都會多花些時間好言好語再哄哄。
“蘭斯,我們再商量商量,呵呵,我……我不願意。”小倉鼠笑得可憐兮兮的聲音從門縫裡飄出來,都可以想象她那雙清澈的藍色眼睛裡,此刻那種“怯生生”。
眾人繼續沉默,一副我們什麼都沒聽到的表情低頭的低頭,側望的側望。最後芬克斯忍不住壓低聲音說:“喂,那女的不像很樂意的樣子。”
信長額前的青筋變成幾顆冷汗,他邊將刀緩推回刀鞘邊歪著嘴說:“女人嘛,總是口是心非的。”
“嘣”,瑪琪手中的紅繩全數崩裂,她嬰兒肥未消稚氣未褪的圓臉上有說不出的陰鷙,慢慢地彎曲著靈敏的十指,“信長,你在入團前乾的就是莫巴蛇的勾當吧,連逼迫女人的口氣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