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打了個先等等的手勢,然後身一轉“嘔”了一聲,不自然的氣喘讓我呼吸及其困難,用了一段時間才平復下來。
然後我疲憊地回頭,更不好意思地扯出一點點笑容,“抱……抱歉,有點暈車。”
沒人開口,蜘蛛的眼神詭異,彷彿發生了他們很不能理解的事。
我手有些抖從口袋裡掏出一條手帕,帕子被手上的鮮血染紅。估計現在我的樣子一定很慘烈,用手帕擦擦嘴邊,全都是血。我看著滿手的紅色跟血淋淋的手帕有些慶幸地自語,“幸好剛才沒吐到飛坦身上。”血濺落在衣服上很難洗,所以說別跑那麼快,現在暈車真的很麻煩。
氣氛極度冷場。
“暈車吐的……是血?”飛坦眼角下垂,有種陰狠。
“不會啊,暈車是因為人體內耳無法正確地調整平衡而產生的神經功能混亂,吐出來的不該是血才對,除非她內臟破裂胃裡全是血才有可能,不過一般人內臟破裂的話還會在乎暈車嗎?”正在擺弄手機的俠客抬起頭,習慣地解釋一下。
“我怎麼覺得她越來越弱的樣子,隨便去外面拉個人回來都比這女的強,連螞蟻跑得都比她快吧,團長的品味太怪了。”芬克斯受不了地朝身邊的夥伴抱怨。
我不好意思朝芬克斯笑著點點頭,然後繼續用其餘乾淨的帕面擦血漬。
“不管怎麼說,在團長回來前看好她,以後再看看團長怎麼說。”角落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位比較成熟的女孩,在我眼中她的確是位女孩,旅團就幾位女性,這位土黃色頭髮的是派克才對,在漫畫中對旅團有較深印象的除了庫洛洛就是她了,她應該喜歡貓,我也蠻喜歡這類毛茸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