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德家的貓兒花施肥去。”簡一雙眼睛裡帶著笑意,提著工具箱離開。
我抬頭望望窗外的屋簷,雨水從簷邊傾斜而下,空氣清涼而帶有花土的味道,風鈴在簷下輕輕晃動著。
哈里斯他們還沒回來,久石還有跟米諾兒也不見蹤影,大家都很忙的樣子。我知道貝貝街與別處不同,一開始因陌生而懵懂得不敢確定,畢竟這裡跟我原來的世界是不同的,要是他們表現出的能力其實是每個平常人都擁有,那我的大驚小怪就顯得我存在的不合理性。後來才發現這裡的人不是每一個都像貝貝街的鄰居一樣有那麼不可思議的身手,所以才一點一點地因彼此熟稔起來而有了些模糊的概念,貝貝街是因為某種原因才存在的吧,而且每個鄰居都非常清楚這個原因,甚至是自己肩負的責任。
這樣說起來,唯獨我是特別的,因為唯有我是被隔離在這份責任外,也沒有人告訴我貝貝街是因什麼原因才存在的。我知道那是因為我沒有肩負得起這份責任的能力,很大程度上來說我是貝貝街的累贅了說不定,呵,難道我看起來真的那麼脆弱嗎?就這麼寵著我,我要是不小心任性了怎麼辦?
對門是沙格利跟織櫻的家,門口的綠松針花在雨中翠嫩如玉。雨停了得幫他們修修花枝才行,梅雅院子裡的狗尾巴草又該拼命長了,大花田的花匠送的花籽裡有一種叫鴨子花,很可愛的一種花,重要的是這種花的生命力很強,比狗尾巴草還強,待會灑一把到他院子裡去,免得只有他的院子最寒磣。
有些睏意地閉上眼,輕笑了一聲,喂,你們都要快點回來啊。
我攤開一本書,是歷史小說,以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