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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手上多痛,我歪頭不解地說:“你殺了她們幹嘛,那梅雅怎麼辦?”
“梅雅?”
連忙點頭,“女人是給梅雅的,他都到了相親找物件的年紀。”
“相親?”他眨了下眼,變得有點不在狀態內,“那米露呢?”
“關我什麼事?而且你給我一堆女人也沒用,家裡住不下不說,伙食費也不夠。”
話題總算給掰回可以掌控的軌道上了,我暗自鬆了一口氣,今天晚上他到底抽什麼瘋啊。
“也就是說你也不喜歡女人。”
神啊,這傢伙的腦子裝的都是什麼東西?我煩了,就讓這個該死的話題滾到黑洞裡,止住。
我深呼吸一下,然後冷冷地朝他說:“你給我鬆手啊,很痛知道不。”我的手痛死了,那都是什麼力道啊。
他像是才反應過來,毫無愧色地鬆了鬆手上的力道,也不放開,只是淡淡地說:“我沒用力。”
你很用力,我在心裡咆哮。
“你就這麼想知道我要什麼嗎?”我笑了,這個只會給人添麻煩的傢伙。
側了側身拉開彼此一點距離,我注視著他一迷糊就黑漆漆的眼睛,“吶,聽好了,我要你每一天都開開心心,我要你好好工作天天向上,我要你一生平平安安,不論遇到什麼坎都能順利渡過,嗯,還有嗎,需要補充告訴我,呵呵呵。”我笑得抬不起頭了,非要我說這些話你才會收起那副陰沉的樣子嗎?說來說去那還是該死的彆扭啊。
在心裡默唸秒數,然後頭頂上久久才傳來一聲不清不重的“哦。”
我在笑聲中眯了下眼,好了,搞定。我發現啊,我只要真心地對他說出這些話他心情就會變得很好,人也會變得比較好糊弄。希望他可以快點忘記那個木乃伊的話題。
小子,誰叫你抓痛我的手,我就是要讓你不好意思,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小心寫多了。抬頭望著那可怕的數字。好想拆開成兩半啊。。。。。頂鍋蓋爬走。。。
兩隻小熊在路上走啊
艾斯米大廣場東邊大酒店的樓頂的搖擺型大鐘開始報時,鐘聲低沉深遠。
“十二點了。”
也不知是廣場上哪一個先叫出聲的,然後是一束鮮花被拋上天空,大家紛紛摘□上某部分的鮮花拋向別人開心地說:“十二點了。”
有一個花圈朝我扔來,在還沒接觸到我前就消失了。我有點摸不著頭腦,看身邊的他拿著那個花圈看了看,然後一甩手就將花圈扔掉。
我無奈地撓撓頰,真是的,花圈又不是什麼危險物品。
花祭節的第二個十二點,代表這一整年完整地度過,我們在鮮花繁錦的艾斯米城中又陪伴著自己種的的花度過美麗的一歲,這個城市又增長一歲。
“聽到了嗎?”我轉頭笑著看他,“是兩隻小熊。”
他望著廣場上的人群開始變成一對對,隨口回了我一句,“舞蹈儀式嗎?”
“也不算儀式,就是熱鬧一下而已。”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起身大聲招呼,“梅雅。”
穿著花草長布衫,戴著草帽的梅雅彈著吉他蹦蹦跳跳,他給我了一個燦爛得露出整排雪白牙齒的笑容,“Hi,米露,你們好可愛,哈哈,兩隻小熊。”
梅雅離得有點遠,不過他一望向我們就一陣狂笑,笑得我完全摸不到頭緒,有啥好笑的。
“米露你實在太強了,笑死我了,水手服,哈哈哈。”
我默然一會,難道我跟這個世界已經脫軌了嗎?年輕人的想法難道就是一道不可跨越的溝壑?
水手服有什麼好笑的?我都沒笑你眼下那兩瓣紅色的花瓣呢,你這個往兒童風格狂奔而且的泡麵狂。
“梅雅笑什麼?”我問。
他看了我一會,側了下臉說:“以他剛才看過來的次數與停留在我們身上的目光,更多都是偏向我,也就是說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引發他的笑點,是什麼呢?”
我將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短褲大翻領水手服,頭上美麗的艾尾花環讓他整體裝扮顯得異常清秀可愛,這有什麼好笑的,很可愛啊。
梅雅笑完就彈起身前的吉他,吉他聲清脆優美,他邊跳邊唱起來,“兩隻小熊在路上走啊,告訴你,我們這裡鮮花遍地啊。
啦啦啦,鮮花遍地開。”
有人跟著他合唱,“鮮花遍地開,有四季的美麗,兩隻小熊在路上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