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等我糾結完長髮,考生全部都往剛落地的飛行船上跑。
“下一關是什麼?”我頭髮凌亂地問,好像有聽到要補考。
“水煮蛋。”他一臉平靜地伸手將書拿起來抖了下,書頁上全是沙子,“那個老頭的實力我看不太透。”
看那麼透幹什麼?難不成你連獵人協會的會長都想打劫?
作者有話要說:螞蟻就算了,都不是人……就寫到友克鑫,嗯,我給了自己一巴掌,拖拖拖,到底我要拖文拖到什麼時候才會完結,請原諒我的任性,都是我的錯,本來可以完結的文都是我硬要,非常想跟劇情沾上邊才爬出來的,請原諒我吧……蹲牆角面壁去。
畫圈圈中,我喜歡漫畫劇情……
142、蛛絲上的舞蹈
我們上了飛行船,考試會場轉移陣地,獵協專屬的大型飛行船裡考生們自覺找地方待著,我們這群一看就是不良份子的傢伙註定被孤立。
瑪琪手裡還捧著一盤子飯糰,看來是食物不想浪費順便帶上來吃光。
我放開他的手,他下意識要反抓住又很快鬆開,我輕笑著說:“待會回來。”
他望了我一眼,看不出什麼情緒地點頭。
轉身往人多的地方跑去,考生們都三三兩兩形成自己的小團體,我沒見到一個熟面孔,至少是勾起我記憶的熟面孔。
轉角時一個銀色頭髮的孩子夾著塊滑板神態自然地跟我擦肩,我腳步頓了頓,如果剛才不是幻覺,擦肩那一刻這個讓我覺得熟悉的孩子有瞪了我一眼,那眼光有說不出的黑暗隔離,像是夜裡的黑貓看待敵人的惡意眼神。
“被人敵視的感覺不太好。”我釋然一笑,不太在意地繼續往前走,飛行船外雲霧渺然,讓人看不透飛行路線。如果是揍敵客家族的繼承者,那麼會對我們這幾個人退避也是很理所當然的,暗殺者對於危險分子很敏感。
腳步加快,飛行船舷窗外的雲霧散開,大面積的綠色潑灑開的大氣,我看到一個挺直的背影站在窗前往下望,黃色的功夫服背上那個深藍色的“V”字母很有精神氣。
我規規矩矩地站直身,對這個背影恭敬地鞠下一躬,“尼特羅會長,我是來自艾斯米的考生。”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獵人協會的會長,獵人協會跟艾斯米的關係很密切,特別是對於貝貝街的人來說,在流星街這個敏感問題的帶動下,獵協方面的處理人員都是以貝貝街為橋樑進入流星街的。
看過太多優秀的獵人,自然對於獵人協會會長感興趣。
“哦,是來自艾斯米啊,那裡已經很多年沒有特等考生來報道,你能來審委會也覺得欣喜。”尼特羅回過頭一臉和藹地說,長長兩撇的灰色長眉讓他的笑容很可親,像個不會給人壓力的長輩。
“不,我覺得自己的實力要當獵人太勉強,我這次來更多是想見一見尼特羅會長你的。”我直起身體,滿臉笑容地說。
“那倒是我的榮幸了,咦,那是什麼?”尼特羅大鬍子下的笑容隱去,一臉詫異地看著我身後。
我沒多想就往後看,只看到空蕩蕩的轉角處那個舷窗外茂密的森林,又慢慢回頭意料之中地發現眼前空無一人,飛行船的轟鳴聲有些孤獨地響著。
嘆了一口氣,我笑得有些無奈轉身往回走,哈里斯你說得對,獵人協會的會長其實就是一個老頑童,如果他不給你開口的機會,你連自我介紹的時間都沒有。
在我內耳開始不平衡前飛行船終於到達目的地,我在飛行船未落地前從視窗俯視,蜿蜒的河流貫穿過翡翠綠的維斯康森林,流動的曲線不見頭尾地帶活了整片綠色的生機及活躍感。
考生從飛行船裡走出去,地點在一座形狀奇特的山上,在森林中央突出的山體光裸得很顯眼,土黃棕紅色的岩石山不見植被,像塊暖色系的布丁被河流的切了一刀,水流在刀縫裡碰撞激盪。
門琪率先站在深邃危險的崖邊,陽光也透不進她身後那道崖縫裡,這時才有考生回過神來問出聲,“下面是什麼?”
“不用擔心,下面只是很深的河流而已,你們先看我的示範。”門琪大大咧咧地將蝴蝶結高跟靴子從腳上用力拽下來,露出光潔的雙腿,然後伸直雙手沒給旁人一點緩衝的餘地說跳就往下跳,毫無畏懼自殺式的優美跳水姿勢。
這個舉動驚呆了現場一些人,玩失蹤剛回來的尼特羅會長寬袖飄逸地站在崖邊,眼角下垂眼神溫和地笑著解釋,“門琪是去採葡萄蜘蛛的蛋,維斯康森林裡的蟆虎山中棲息著這個世界上少有的葡萄蛛,為了保護未出生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