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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點異議,癩痢李的意思是把水攪渾,就這麼悶聲悶氣地幹掉尹俊傑,沒什麼意思,按照癩痢李的計劃,先挾持住尹俊傑,然後用麻袋裝好,扔到九分半堂或者東城幫的地盤上去再幹掉是最好,混黑社會哪能不會嫁禍栽贓啊。

不能放槍!放了槍就是大案了不好就要出漏子。癩痢李不停地重申著這句話。

得毆殘致死,先用鐵鍁拍,再用磚頭砸,人的要害就是那一條中軸線下為。咽喉,眉心只管照著狂奔,這樣人死了也是打架鬥毆來定案的,警察上才不會盡心去查。癩痢李的理論讓彪子聽了只有點頭的份兒。

“我們是不是去保衛科再借把手槍?聽說那貨身上掖著把五四,我怕你應付不來。”癩痢李還是有抑制不住的擔心。

“你瞧好吧,李哥!”彪子一眼的不屑,“我跟你說件事你就明白了,昨天咱們手下跟大軍玩的一個小兄弟去西城他物件那玩。他物件家就住在賭場邊上,這個兄弟去見他們家父母的,被那幫黑屁股灌了個海醉,結果回來的路上有點憋不住了,就停了車,就著棵大柳樹撒了泡撒到一半,才發現那棵樹下面還坐著一個人呢,一泡niào澆在他背後的倒在半泡,這個兄弟藉著酒意上去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酒醒了一大半,你知道那個被他澆了半泡niào的傢伙是誰?”

“是誰?”癩痢李有點明知故問。

“尹俊傑!”彪子臉上的不屑更加濃郁了,“咱們那個小兄弟在報紙上見過那貨,一眼就認出來了,那貨的眼睛就這麼傻楞楞地看著前面,居然一點感覺不對勁來。後來那個小兄弟看到有兩個大漢趕了過來,趕緊跑了。今天咱們的那個小兄弟把這事當件大大的牛b在外面吹噓著,都傳開了。你說說,這個和神經病差不多的尹俊傑還有什麼可怕的?”

“他受刺激太大了,也難怪。多厲害的一個人啊,你說怎麼說變就變成這樣呢?”癩痢李環抱著膀子,言語中的惋惜不言而喻。

“那最好了,咱們正好省事。”

“別太想得簡單,虎死不倒架,他手下還有幾員猛將,那個陳靜也不是好對付的角sè!我們可不能大意。”癩痢李臉上罩上了一層煞氣。

“那就一勺燴吧。”彪子冷哼了一聲,把指節掰得噼裡啪啦一陣暴響。

“別節外生枝,到時候你自己看情況掌握尺度吧。你打鳥的槍法很好,如果實在不行,直接開火幹掉尹俊傑,我相信你有這本事。”癩痢李抬起了眼簾,眸子裡shè出一道冷光。

“我要用槍指著他的腦mén,就象他當初勒死黃龍那樣把他勒死。”彪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又忘了!我不是說過要把他毆殘致死再嫁禍別人嗎!”癩痢李口氣中有點不悅。

“嗨!”彪子拍了拍腦袋,“瞧我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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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和一幫小兄弟一直等到了傍晚時分才動身,一大幫人早在中午就聚在了一起,喝了大半晌的半行酒,酒全是刻意安排的啤酒,因為啤酒不容易醉,卻又含著酒喝到了這會,每個人都有點飄飄然,大話也開始格外地多起來讓這些小孩們的血液就象岩漿一樣沸騰著。彪子講了很多自己以前的光輝戰史,每個小兄弟只知道這趟活是跟著彪哥出大買賣,是幫彪哥給自己兄弟去報仇血恨的。

這裡就可以看出癩痢李的聰明之處了,這種場合下,主要負責人儘量不出面,自己辦事的兄弟知道的內幕越少,越會在必要的時候給自己留下很大的緩衝餘地。

溫煦的陽光也終於隱沒了,空氣中隱開始漂浮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涼意了,彪子和手下的一幫小兄弟們終於出動了,地曠人稀的鳳凰賭場,賭場早就關閉了,這會扔個手榴彈都炸不到一根。

彪子他們一幫人騎著摩托車,穿過X市的大街小巷,挾著一股勁風,呼嘯著在大街上穿梭而過直奔西城而來,每個人都是白sè的手套,一水的尖頭皮鞋,磨得雪亮的鐵鍁就架在了車側面,每個人都將速度放到了極致,打頭的兩輛摩托車在後座之間拉開了一條老早就準備好的橫幅——“草榴書友會”,橫幅被風吹得獵獵。

一過龍川橋,就看到了一溜擺成了長龍的新疆人地攤,新疆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西城的街頭,一條街上散發著隱約的孜然香味,逗得彪子情不自禁的打了個飽嗝。新疆人正在擺出了所有的傢伙什,忙碌得就象一堆螞蟻,彪子他們瀟灑的在街道轉彎處越過了新疆人的地攤,有個叼著漠河煙的新疆漢子抬起腦袋還好奇地注視了他們一眼,和彪子的眼光剛好對上了,新疆人明顯怔了怔,還是避開了頭。大多數X市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