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之師,我們書院有他在便不會差太多。”
“嗤,一個黃口小兒罷了。”
“莫兄慎言,難道莫兄也和黃兄一樣看不起顧景雲?上次明經堂論經可是他力壓群雄贏了。”
“不過是口舌之鋒罷了。”
“那今年的縣府院三試又怎麼說?”
“這……”
“顧景雲不過到這裡任教一年,中間還離開過四個月,僅憑書信教導弟子,但今年他帶的啟蒙班透過縣試的有十二人,府試的有七人,院試的有兩人,要知道他帶的是中班,按理是要再等一年再科舉的。但他今年便讓弟子下場試水,偏偏出來的成績比最好的大班還要好。莫兄莫不真的以為他能當太子老師和書院的先生真是先帝的恩寵,而不是自己的本事?”
“是啊,莫兄,聽說太子每隔一日便要上顧府問安,請教學問,而顧景雲隔兩天便會進宮到文華殿為三位皇子筵講,可見其才能是被陛下和翰林眾官認同的,這樣的話還是少說為妙,不然傳出去,焉知他家那母老虎不會上門找你麻煩?”
“說到此黃兄還真是倒黴,竟然惹上了這樣一個母老虎。”
“也是黃兄不修口德,明經堂論經輸給顧景雲,不敢當面辯論,卻在背地裡議論,偏還運氣不好,叫人家的夫人給撞見了。”
“聽聞那黎氏和顧景雲一樣從小跟著秦閣老讀書,學識必定也不差,那這次考試十有**會被錄取,那我們將來豈不與她共事?她那麼兇,以後日子可怎麼過呀。”
“是呀,是呀,我們總不能與一女子爭吵吧?”
“我覺得是諸位多慮了,顧景雲也就看著清高了些,他的夫人應當也不是潑婦才對,畢竟是秦閣老教�